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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37 章 冰轮丸好像很喜欢你


  五番队。

  半部塌陷的木屋相当惨烈,激起的尘土下呛咳不断,上空还弥漫着像是被蒸腾水汽组成的浓厚白雾,造成了这一切的两个罪过祸首双双抱头,正被他们的副队劈头盖脸地数落。

  熟悉的那个,十番队队长无力地耷拉着脑袋,以往如冰晶支棱的白色头发一丝一丝都垂了下去;另一个,刚认识的那个,人不可貌相,给所有人反差感的那位——就是和没开大的队长级打的五五开,只靠灵压就能拆了一个五番队的那个——正举着不知道从哪里拿来的木板,上书:我是笨蛋。

  激情开麦的雏森桃冷笑一声,放过了被训到进气多出气少的幼驯染,将不善的目光钉向另一边。

  区区眼神攻击,我无所畏ju……我的视线滑落到她的腰间,斩魄刀飞梅的位置。

  岁月静好,无人注意的铁块在死霸装中若隐若现。

  我猛地惊恐地打了个抖,一股来自血脉的压制让我滑跪的动作浑然天成,我一手扶着木板,一手利落地捏住随身携带的迷你包,打开,翻转,倒。

  金灿灿的小判从小小的挎包里倾泻,从叮叮当当到哗啦啦地往下落,直到堆成了与那个手掌包体积完全不符的金字塔小山。

  金钱的光芒一下子闪瞎了围观群众的眼睛,完成了撒币这一动作的我抖了抖包,将最后的一块小判抖下。

  叮铃,叮铃,铛。

  小判从最高点一路滚落,最后成为了这座半人高金山的一部分。

  “赔偿费。”我真诚地捧住了雏森桃的手,美中不足的是微微发抖的手指和冒冷汗的手心:“修缮金和安抚金,不够还有。”

  保持着嘴巴微张的雏森桃:“……不、不用那么多。”

  “要的,请不要客气,”我愧疚道:“修理比重建更加费钱,更别说要兼顾复原和功能,在场的队员被我波及,误工费和心理损失费也得安排上,算一算其实差不多。”

  迅速在心里做了计算,得出假如按照最优方案,消耗的确是这个数的雏森桃欲言又止:“你看起来很熟练的样子。”

  我表情一僵硬:“……嗯。”

  并不是很想要这份熟练。

  怎么说呢,摆在千手柱间的案头的文件,有专门的一摞就是关于那群拆家狂魔打出来的修理费,要不是千手们人均土遁好手,可以兼任建筑大师,光是这笔费用就能让木叶破产。

  一不小心打上头,差点忘记这里不是山头随便削的木叶,幸好只是塌了半个五番队。

  我飞快地瞥了一眼同样打上头的日番谷冬狮郎。

  日番谷冬狮郎若有所思,做了一个伸手探荷包的动作。

  日番谷冬狮郎表情也僵硬了。

  我飞快地收回视线,了然点头。

  懂了,公职人员,收入都不高。

  于是我又说:“那么久这样决定了,作为挑事者,日番谷队长的那份也由我出。”

  被一口一个“日番谷队长”,说不出哪里不自在的某小白毛:“……喂!”

  我扭头:“?”

  他的额上蹦出青筋:“别自顾自下决定啊?”

  “这不是常识吗?”我理所当然道,“挑事者负全责,或者就咱俩把这场架打完,败者买单。总之能说服我的就这两个逻辑,别的免谈。”

  才刚刚认真就拆了人家半个五番队,他就是再想打也不会在这个时候要求继续——结果能选择的不就只一个嘛?

  总觉得不该由一方负全责的日番谷冬狮郎还想说什么。

  我伸手捂住了耳朵:“略略略,不听不听……啊!”

  失去手扶的木板自由落体,被“我是笨蛋”实打实敲了个爆栗的我:眼泪汪汪。

  雏森桃忍了忍,从刚刚开始就绷着的严肃破功,笑出了声。

  周围因为展现出来的悬殊实力而别扭的环境因为这一打岔,纷纷也都笑了起来。

  “好吧,这算不算五番队队史上最轰动的入队考核?”

  “还不算入队吧?不是说实习考核吗?”

  “是哦!妹妹太猛以至于都忘了她还在上学,嘶——”

  “问题不大家人们,接下来就靠我们努力把妹妹留下来,争取让我们五番队在妹妹心目中胜过那什么十一番队!”

  “都闪开,让我说——富婆妹妹,饿饿,饭饭!”

  “受不了你们这群人,脸在哪里?道德在哪里?我的那份在哪里?”

  “不应该庆祝我们又有了一个天才吗,加把劲啊家人们,收了妹妹的钱,不得努力点把她的短板补上,总不能一直让人当一个玻璃大炮吧?斩拳鬼走虽然鬼比不上,其他的……”

  “——不过话又说回来,为什么你们都叫她妹妹啊?”

  “因为那个吧,名字啊名字,喊名字的话总有种副队也在的感觉?”

  一边乖乖低着头由着雏森桃查看头上的包,一边竖起耳朵听着队员们讨论的我眨了眨眼,举手:“关于称呼,请我宇智波,U-chi-ha,拜托了。”

  额头被不轻不重地拍了一下,有着同样名字的副队哭笑不得:“低头,还没好呢,头上鼓出来一个包,不揉开你就等着哭吧——你的抗打击能力也太差了吧?”

  “因为技能点全点在灵压鬼道上了,身体素质就很差啦。”我乖乖道。

  “又是什么歪理,”她哼了一声,问:“千手之前也一再强调最好称呼他的姓,你们是有什么讲究吗?”

  我小幅度摇摇头:“大芥的我知道,他应该是不想这个姓氏默默无闻,我的话……嗯,某种程度上也差不多啦。”

  说到最后,语焉不详,声音也越来越轻,后面的话没听清的雏森桃:“什么?”

  “——什么都没有!”我提高音量,然后咳了一声,低着头没人看到我心虚飘忽的眼神:“就是,希望你们能喜欢宇智波啦。”

  “哈?”

  我拉长声音:“就是字面的意思,希望人人都爱宇智波——”

  成为人人都爱,风评极好的宇智波。只希望将来某天,遇上老爹的妈妈在得知他名字的一瞬间,初始好感就能无限拔高。

  再说一次,我为过去的老爹操碎了心。

  再再说一次,这个家没我不行。

  ……

  被揪过来拆了半个五番队的日番谷队长在坐了一会就提出离开了。

  “有任务,而且队里也有事。”他这么说着,看向我,“还欠你一个对决,下次……”

  我抢答:“下次在空旷的没有建筑的地方再说吧,嗯!”

  被抢白的日番谷冬狮郎哽了哽,有些恼怒道:“你就不能想想控制力量吗!”

  “我控制了呀,”我委委屈屈,“可是灵压高又不是我的问题,打上头了就想开大,你敢说你不是吗?日番谷队长。”

  日番谷队长无言别过了头。

  我:“你看,你默认了!”

  “好了好了,”雏森桃憋笑着拉住我,“别逗他了,再逗真的会出事的。”

  “出事?会出什么事?”难得可以在一个白毛头上作威作福的我表示完全不在怕的,“不可能!要不是这里的建筑太脆弱了,我……”

  “好好好,嗯嗯嗯对对对,你超厉害。”雏森桃一边敷衍地哄着我,一边用力朝着日番谷冬狮郎使眼色,示意他快走。

  日番谷冬狮郎:“……”

  不是错觉,他的幼驯染变得恶趣味了,以前的表情哪有这么生

  动!

  心里这么想,他却没有顺着她的意思随便糊弄过去,反而是正正当当地应下道:“假如有这个时间和地方的话。”

  这下换我呆了一下:“……哇,哦,好的。”

  ——是截然不同的白毛,下次,要不还是控制一下对他的白毛特攻吧。

  “以及,还有一件事,”日番谷冬狮郎皱起了眉,“你可以当做是我胡言乱语,毕竟以下的话我也没有依据,但我觉得你可能想知道。”

  他侧身,露出腰间的斩魄刀——仍旧保持着半解放状态的冰轮丸,刀尾缀着铁链,看起来就如同冰龙的尾巴,而这一条尾巴现在就像是沉浸在方才灵压对冲的余韵中,还在微微颤动。

  刀的主人露出了费解的神色,有些窘迫道:

  “冰轮丸……我的斩魄刀,好像很喜欢你。”

  我表情一瞬间变得空白。

  已知我的妈妈是飞梅,飞梅是雏森桃的斩魄刀。

  又已知雏森桃和日番谷冬狮郎是从小一起长大的幼驯染,是关系亲密的亲人。

  又又已知,日番谷冬狮郎的斩魄刀是冰轮丸。

  综上,当一方斩魄刀始解,真名解放,与另一方灵压碰撞时,作为斩魄刀的刀灵,是否会发现什么?

  会吗?不会吗?会吗?会的吧?

  毕竟我虽然没有明说,但也从来没有掩饰。

  这样一来我一开始以为的,只有后期斩魄刀化为人形才能相见的假设就要推倒了,也不对,可能是只有我体质特殊,加上灵压爆发,被认出来也……不不不,如果是这样的话,我应该怎么称呼他?或者她?或者它?

  舅、舅舅?

  等等等等!不对,我被认出来了吗?

  还没有吧,日番谷冬狮郎只是说“冰轮丸好像挺喜欢我的”,没准只是感觉亲切,还没确定我是谁?再不然,可能就是有斩魄刀喜欢能够压着他打的天敌呢?

  就在我看似表情空白,实则头脑风暴的时候,说完话沉默的日番谷冬狮郎咳嗽了一声,捂住了脸。

  “算了,你当我没说过,不好意思,说了奇怪的话。”一边说,一边还将乱晃的冰轮丸用力往后塞了塞,看样子是想回去在没人的地方和自家斩魄刀好好“聊一聊”。

  “……请,请等一下。”

  终于将自己从风暴中捞出,找回了自己声音的我叫住他。

  因为不知道怎么开口,几番踟蹰之下,下意识地就用了最谨慎,最郑重,敬语拉满的方式。

  “是,您叫冰轮丸吗?”我低下头,小小声地问,“我是桃桃,您……我………”

  我卡住了。

  斩魄刀不会说话。

  它当然不会给予我回应。

  但是,当我垂着头,努力试图将不知为何涌上来的,突兀的泪意压下去时。

  一阵微凉的冷风抚过发顶。

  头上被揉开、涂了药油的包感觉到了一阵沁凉。

  在众人的惊呼中,我若有所觉地抬起头。

  在我所在区域上空,正落下了冰晶似的,一片一片,五瓣的冰花。

  似雪,似梅,似桃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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