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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大皇子


吃完晚膳,菀儿来到徐安岁房门口说:“小姐,慕贤妃从宫里传信来说皇上叫人看着她不让她见您了,让您在她下次来信前不要去宫里找她。”

        此时的徐安岁正在看着《诗经》,回她道:“知道了,最近大哥和二哥可否传来消息?”

        “小姐,两位少爷从不单独传信给您,要传也会传到徐府,最近劳务繁忙您啊忙忘了都。”菀儿对她道。

        “那你帮我给大哥传个信,问问他和二哥多久回来。”徐安岁从翻了翻抽屉找出一物打开门给菀儿,“并把此物给他,他看到了自然会懂意思的,越快越好多给传信的人打发些银子。”

        菀儿点点头,接过那物后去办了。

        给菀儿那物是一支红花襄金边的金簪子,虽然并不值什么钱,但是徐安岁大哥徐凝珩在外打仗时买的作为生辰礼物送给她的。

        大清早,徐安岁便起来让菀儿给她更衣梳头去了国子监。

        刚进来就听着罗海森正在与周家幺女周齐悦说:“今日听说大皇子要来了。”

        说完,周齐悦瞪大了眼睛,眉毛微微抬起目瞪口呆的样子着实可爱,她小脸粉扑扑的让人想捏一捏。

        “不必惊讶,就是你想的那位。”见她惊成这般,罗海森便不卖关子直说了。

        “可是大皇子不是不喜在人多的地方吗而且身体还不好,常常都是极好的先生入宫亲自教他。”周齐悦又恢复正常模样,但还是语气中含着不相信。

        两人转头看到徐安岁来了立即换做恭敬的样子向她行李问好,突然不说了徐安岁觉得有些扫兴,她对这大皇子还是挺感兴趣的,毕竟上辈子是他让徐安岁捡回一条命。

        一坐下后,罗海森与周齐悦又热情似火的聊起来,坐在一边的徐晚梦徐晚颜翻了个白眼一时间让人分不清是对谁翻。

        不过这一行为很快就被徐安岁发现了,她只瞪了那她二人一眼就齐刷刷的反过头去不看她,装做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看她们两姐妹胆子还是这么大,徐安岁心知肚明,因为她们哥哥回来了,上辈子早就着过徐良申的道知道他这人不好对付,今儿又叫她去吃饭说白了就是个鸿门宴要给她下马威给家里人争口气罢了。

        可耐不住罗海森和周齐悦这两人的八卦,徐安岁的注意力还是到了他俩身上,在一边悄悄听着,虽然还未正式上课的国子监并不是很安静大家都在讨论自己的事情,但她离他们近听的也算清楚。

        “来来来继续说。”看徐安岁坐下了,周齐悦争分夺秒的拍拍装做学习的罗海森说道。

        “这我就不知道了,有人说大皇子身体不好纯属空穴来风就是不想参与夺嫡之争,今日来咱们这可能大皇子这么多年来清心寡欲惯了想寻寻乐子也说不定,毕竟早就听闻他无心权势。”罗海森放下书,饶有兴趣的与周齐悦说。

        大皇子陈谦鹤的确与他所说的一样,无心太子之位与什么权势,甚至他亲身母亲柔妃关了他十天还是一心就在读书看书上,他也常说书中自有黄金屋。教他的先生是他母亲重金所换来的,是坊间许多人求都求不来的名师——鹭邬,不过真名时无人知晓。但陈谦鹤一直以来无心男女之事,柔妃对他的亲事急的要死,一连串给他找了好几个名门望族的大家闺秀来都不曾见上一面,连她都要怀疑自己儿子是不是断袖了。

        现在陈策不仅政治上桌有成就还有皇后的扶持,皇上也对他许多不合礼仪的行为睁只眼闭只眼,想来也是距离封太子那日也不远了。

        上辈子徐安岁对于这朝廷之事并没什么了解,更是对于这些皇子们的传闻与事迹不曾听闻,许多事情还是刚重生时薛崖跟她讲了两夜才知晓的。

        而徐安岁也只能自己感叹“原来发生了这么多事”。

        坐在一边的徐安岁都只能在心中默默赞誉罗海森与周齐悦这消息来的跟人家刚干就知道了一样,一旁的她才这么一会似乎听了不下二十几个人的事迹。皇子们一来他俩就拿起书闭上了嘴当做无事发生,他们聊了许多皇子的事情,可又害怕被皇子们抓到严惩,毕竟他们心里可是很清楚皇子们是个个脾气古怪没几个好相处好说话的。

        看得出来陈策今日心情很是不好,陈谦鹤一落座满脸不屑的模样对着他,在心中也是暗暗骂他,陈策觉着陈谦鹤说着什么书中自有黄金屋结果心口不一,无非就是对于皇位之事有所忌惮,最近徐安岁回来了也是想结识她巴结巴结让她在皇上面前说些好话而已。

        在座的对于他的一些想法也是明白一些的,徐安岁看他一进来那脸色早就猜到了七八分。

        课上,不少人都无心认真听讲大多玩自己的说自己的去了,因为这课似乎就是陈谦鹤和先生一块在讲一般,几乎就是先生一句陈谦鹤一句,先生说的知识点他都了如指掌了一般,就像知道今天要学什么全都提前学了似的。座上的许多人都不禁夸赞他几句,坊间说陈谦鹤其实并无什么学识就是个花架子的传闻也在今日不攻自破了。

        一整节课几乎没几个在认真听了一会的,徐安岁四处张望了周围独她鹤立鸡群一枝独秀,但又仔细看了看发现一个瘦弱穿着素净的背影任然仔细的听讲记笔记,起初还没想起来是谁多看了几眼才发觉那是陈长朝。

        每次见她徐安岁都要担心他是不是下一秒就要倒下去了,看起来与好几天没吃饭一样。但是他即使在国子监落后,却依旧努力用功,徐安岁心中也是佩服他这般毅力,毕竟在她所见识的皇族中此人是唯一能够顶着自己的身世与外在因素这些压力还是坚持不懈的人。

        先生把课程都讲述完毕后,进入了众人最在意的话题。

        “后日便是烽月宴,相信孩子们都做好了准备,希望你们都能在赛场上大放异彩。”先生用着低沉沙哑的声音说。

        烽月宴虽名含宴字,但并不只是是聚在一起的宴会,是学子们施展才能的重大日子,那一日许多皇权贵族与世家子弟都会观此比赛。对于国子监的女子更多的是展示自己的机会,若是出挑被个家世好的看上了或是让自己心悦之人看见自己的闪光点,能寻个好的婚事是极好的。对于男子们便为谋未来生计的时刻,但凡是与他人差一点那这的未来就相差甚远了,好些人等这一天都等许久了。

        什么功名利禄徐安岁都不在意,毕竟她也不缺什么了,不过她一个堂堂将军还得准备些什么才艺了,难不成别具一格上个舞剑……?

        国子监多半是些温室里的花儿,学的是琴棋书画,对于舞剑感兴趣的真没几个,这事徐安岁早就抛之脑后了压根没想要准备什么,假若今日先生不一番提醒恐怕早就到了当天才想起这个事。

        到了晚膳之时,夜幕降临抬头一看便是引人注目的星河,但都挡不住如水的月光,月皎洁似玉这一看便是移不开眼了。一分没差徐安岁来到了徐府,府里的气氛好得很,明明是欢迎徐良申回来却还是叫上了她这个无关紧要的人。

        “小妹妹来了,快请坐。”见徐安岁来了,徐良申是一脸假笑用那奉承小人之态前来迎她落座。

        这般,让徐安岁觉得没什么耐心了,不耐烦的这一想法都表现在了脸上,即便这样徐府几位还是挂着笑脸,就跟没看见她脸色不好一般。

        菜都上好了也并不差,香味扑鼻色香俱全,看起来卖相很好想来味道也不会差,大夫人喜欢吃各色各样的菜肴最爱吃家乡菜,徐理本便就给他找了大夫人家乡做菜最好的厨子来了府上日日制作不一样的菜给大夫人吃,为的不多,也就是搏她这红颜一笑。

        “安岁啊,这都多久没回来吃饭了。”大夫人说完给徐安岁夹了一些蔬菜,“来吃些这个菜,你小时候最爱吃了。”

        在徐府这么多年大夫人还是第一次叫她安岁,平时要么不搭理她要么就是骂她打她,说她娘是个骚狐狸她就是骚货的女儿,是在乡间里的野丫头是连自己看都不想看一眼的孽子……

        平时她也从未一家人上过餐桌吃饭,她一般是膳房随便弄些平民百姓家里都比不上的吃食单独给她吃,若表现的不好惹两姐妹生气了不快了,说话听着有些不顺耳了可能连饱肚都不够。

        但只见徐安岁冷脸道:“大夫人怕是记差了,我不爱吃这个菜。”

        虽然大夫人觉着有些尴尬,但还是兴致不减地打趣道:“这么久没回来吃饭了,你看我这记性我都忘了。”

        即便这样徐安岁也只是淡淡回了个“嗯”。

        “那,这么多菜你多吃些总有你爱吃的。”大夫人还是不依不饶的想与徐安岁搭上几句话。

        “大夫人还是多关心姐姐们吧,关心我这个外府人有何用。哎呀,就是不知道大夫人的这脸还疼不疼呀,那日我啊确实还没太使上力,今日要不再试试?我是绝对包你从此没脸见人。”徐安岁边随意吃几口菜边云淡风轻的答道。

        把大夫人说的没回一句话了,徐良申又与她说道:“我们是一家人从小一起长大,你怎能说话这般见外。”

        这时徐安岁故作歉意地说:“我若有是哪里让你与你的家人以为我们是一家人的举动与话语还请你多担待,你可以提出来,我啊改就好了,以后我就不怕你误解这么深了,毕竟当了翰林官还分不清这些怕不是那双眼睛就是个摆件咯。”

        一听这话,何止是在内涵他们分明毫不顾及一丝情面明着在骂他们了,徐晚颜立即坐不住了放下筷子用手拍桌,嘴唇紧绷眉头紧锁的死死盯着徐安岁说:“徐安岁你可莫要得寸进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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