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章明末第一军（2）
其次，李如松两次出任一般由文臣才能担任提督军务职务，这可是动了文官的‘奶’酪，到了李如松担任辽东总兵时，圣旨居然无法获得通过，无奈万历皇帝是中旨特用李如松任辽东总兵，引起了文官集团的强烈反对，这可不好办了，调动兵力的权力在辽东巡抚手中，李如松出击很可能只能调动自己的那一营三千兵力，最后是导致李如松最后战死沙场也没有几个文官替他说些好话。
三人正在笑谈间，忽听得卫兵报道川浙军到了。
接到川军时，卞为鸾看见前方长长的队伍，都是手持长枪、后背**的‘精’悍步兵，这就是闻名天下的石柱土司兵，长枪有十五尺长，要比明军的九尺长枪靠谱，只比盖辽军的长枪短两尺，比后金的长枪要长三尺，只是这些官兵的装备实在是差，仅仅好于叫‘花’子，卞为鸾估计原因是这些人都是少数民族，种族歧视通常是普遍存在的，汉人的军队装备好于少数民族的军队也是合情合理的，否则人家造反就不好办了。
四川石柱土司军号白杆兵，纪律严明。万历二十七年，秦良‘玉’曾统兵讨伐播州（今贵州遵义）宣慰使杨应龙，为朝廷立下了战功，是明朝历史上有名的‘女’土官。
万历四十七年四月初四日，朝廷以辽东前线兵力不足，调秦良‘玉’兵援辽，她派其兄秦邦屏、弟秦民屏率三千人先行往辽。万历为此赐她三品官服，授邦屏为都司佥书，秦民屏为守备。秦良‘玉’上疏朝廷说：派三千人往辽，恐军声不振，准备再派三千五百余人，请配给战车火器，万历准其请。
这时，两员大将骑着又瘦又矮又小的战马傲然而来，一阵洪亮地男中音响起：“哪位是卞参将？谁在说我们是叫‘花’子啊？莫要血口喷人，不服咱们来较量一番。”
卞为鸾侧马行礼道：“没有人说，将军听错了，末将是沈阳管总兵事参将卞为鸾，还未请教将军是哪一位？”
年长的回答道：“本将是石砫宣抚使下都司佥书秦邦屏，那位是我弟弟守备秦民屏。”
话音刚落，卞为鸾笑着大声道：“久仰，久仰，在下卞为鸾，想必这支‘精’兵就是大名鼎鼎的石砫白杆兵。”
双方一阵客气和认识之后，战国明指点道：“长枪不错，士兵士气高昂，不过却是步兵，难于机动作战。”
“哼！”秦民屏冷哼一声，正眼都不看战国明一眼，便带着白杆兵径自扬长而去，长长的队伍绵延数里，白杆兵手中的丈五长枪森严如林。
死太监，难道不能说些好话，卞为鸾摇点道：“不对，战争的主力还是步兵，骑兵虽快，攻击力却弱，且不耐战，只要白杆兵甲利，可立于不败之地。”
气氛有些尴尬，卞为鸾转过头来，热情地注视着秦邦屏，做了个请的姿势：“秦将军，先请！”
秦邦屏闻言立刻恭谨地侧马作揖道：“卞参将，请!”
一路前行到了沈阳城下扎营，为了这次合练，卞为鸾费了不少口水，接连写了十封信给熊廷弼，好不容易得到了批准。其实，辽东野战军合练是假的，真正的目的只有一个，阻止后金劫掠，因为在真实的历史，五月十日，后金大贝勒代善领兵掳掠了辽沈地区，六月十二日后金分兵两路，一路由抚顺入，一路由东州堡入，进至仅距沈阳十里的浑河，抢走了大批的粮食和人口，这是进攻沈阳的预演。
为了避免悲剧的发生，卞为鸾派出大量人员劝说沈阳以东的居民撤离此地，不料事情传到了辽阳，熊廷弼下令盖辽军停止这种动摇辽东民心乃至军心的做法，国泰民安的大义压下来，卞为鸾只得退居其次，提议辽东野战军合练，以安民心。
不久，主将督川兵援辽充援辽总兵官的童仲揆、副主将督浙军援辽充援辽总兵官的陈策、副总兵戚金、参将张名世、参将吴文杰、游击周敦吉、守备雷安民、都司袁见龙、邓起龙一并抵达。
卞为鸾看着这些老将军不由得感慨，陈策年纪最大，年近七十，童仲揆戚金年近六十，其他人也不小了。
晚上，辽东野战军开了第一次军议，代表皇帝的监军战国明居中，野战军主将川军总兵童仲揆，副将浙军总兵陈策分居左右两侧，接下来的位置就比较难办，浙军副总兵戚金，四川都司佥书副总兵秦邦屏，品级在参将卞为鸾之上，资历就不用提了，但在中旨中卞为鸾是副总兵兼野战军副将，仅次于陈策，有点‘乱’啊。
卞为鸾发扬了孔融让梨的伟大‘精’神，一番功夫下来，戚金和秦邦屏位列梁山英雄好汉的第四第五把‘交’椅，卞为鸾稳居第六把‘交’椅，参将游击守备都司依次入座，这里是人人都有座位，没有人是站着的。
“诸位将军，咱家代表万岁爷监军辽东野战军，辽东野战军为大明第一‘精’锐，此次为我军第一次合练，因此，咱家代皇上请各位全力而为，莫要辜负了皇上的期望，下面请童总兵部署三军任务。”监军战国明首先开口道。
“好，先请三军各位将领说说，我最后决定。”野战军主将童仲揆没有一开始就施行自身的权力，可能自知水深水浅，而是先征求三军各将领的意见。
童仲揆话音刚落，游击周敦吉就抢先发言：“末将的建议是以战代练，先把抚顺占了，扼守住建奴的主要出击方向，末将请求帅二千酉阳土司兵作为全军先锋迎战建奴。”
周敦吉先为四川永宁参将。永宁宣抚奢效忠卒，子奢崇明幼，其妻奢世统与妾奢世续争印，相攻者十余年。后奢崇明袭职，妾奢世续犹匿印不予。都司张神武与周敦吉谋，尽掠其积聚子‘女’，擒奢世续以归。奢世续的部将阎宗传怒，以求主母为名，大掠永宁、赤水、普市、麾尼，数百里成兵墟。事发之后，周敦吉、张神武一并论死，辽东告急，命周敦吉从军效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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