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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1章:东林党执政年代的开始(3)


考察贯彻了严于自身、严于要律、贪吏必察的原则,但不久,**星被斥为民,孙鑨被迫辞职,支持京察的官吏纷纷被贬。

        第六件事是万历皇帝设矿监税使活动,东林党人强烈反对。

        第六件事是万历二十七年(1599年)二月——万历四十二年(1614年)三月的民变,东林党人或支持民变或者参与民变。

        泰昌皇帝继位后,铁杆支持者东林党人命运出现了转机,天启皇帝即位以后,东林党由于扶持即位有功而势力进一步大涨,虽然此时的内阁首辅仍是方从哲,但当时被称作是正人君子的东林党人,以及不少与他们有密切关系的官员,在朝廷中也占据着重要位置,甚至具备一定的优势。

        此时,辽东战事应该是第一重要的大事,但是东林党人认为有些事情比这更加重要,左光斗等人仍抓住李选‘侍’的移宫问题不放。

        李选‘侍’移宫时,从乾清宫中盗走一些宝物,被发觉后‘交’法司严办。一时宫中人人自危,谣言四起,说李选‘侍’被‘逼’得要上吊,皇八妹(选‘侍’之‘女’)要跳井云云。

        御史贾继‘春’很是看不过去,便上书内阁,对朝廷的这种做法提出批评。他说:新天子刚刚即位,不应‘诱’导他违忤先帝之意,‘逼’迫庶母(指李选‘侍’)。先帝尸骨未寒,而其妻‘女’却已不保。

        因事及移宫,左光斗、杨涟坐不住了,立即纷纷上书,论争由此再起,闹得朝廷一时沸沸扬扬,不得安宁。

        天启皇帝回想起李选‘侍’凌辱其生母、要挟先帝册封皇后,以及妄想垂帘听政诸状,不禁火冒三丈,当众历数其恶,并严处贾继‘春’,遂削籍去。

        首辅方从哲看来,处理这类事情,大可不必如此,大事化小,小事化无。从当时的局势来看,这种做法也是可取的。

        很快,到了年底内阁首辅方从哲就东林党人借红丸案被拉下台,此后的首辅刘一景、叶向高,吏部尚书**星、礼部尚书孙慎行,都是东林党人或东林的支持者,可以说明朝的政治、文化、监察和人事大权全都被东林掌握,他们从在野的清流成为了主持朝政的主要力量。直到几年以后的魏忠贤时代的来临。

        东林党开始执政,当时的时局也是很艰难的。

        七月二十二日,巡按直隶御史易应昌上疏极论时政,说:今日国势,最令人担忧的有六事。其中最危险的是以下三件:一、天下之兵未可恃,募兵未必有人响应,应而复逃;调兵未必至,至而复逃,而且兵饷甚缺。

        二、天下之食未足恃。无一年不旱涝,无一地不旱涝,淮南有粮三十万石苦於无船可运;山东征粮六十万石,既无粮又无船。

        三、天下民心不可恃,各地士兵逃亡,哗变接连不断;饥民峰起,百姓起义,此伏彼起,地方不靖,无一可恃。请急宽民力,以救民困,广用仁贤之臣共理政事。又请皇太子自捐辽饷一年之用。

        只是此时时机不太对,皇帝刚刚好在这一天驾崩了,没有人会对此给予理睬。

        七月二十九日,皇太子朱常洛命令禁‘门’屯卫各‘门’勇士营兵二千八百七十九人护卫禁城四‘门’,兵一千二百四十八人护卫皇城之‘门’。

        朱常洛继位之后,新官上任三把火,也干了一些实事,七月二十九日,户部尚书李汝华奏报:各边士兵八十六万七千九百六十四人,宜分别给赏。最近发库银三百万两,今又发了三十万两,连同以前发的三十万两,总共三百六十万两。计划以十之六为犒劳费用,十之四作为赏赐,以遵诏旨。皇太子朱常洛准之。

        八月初二日,巡按直隶御史田金生疏奏:工部坐派南直隶应天、徽州、宁国、广德三府一州织币三万二千九百匹,岁造不计在内。这些原无额编,惟留工部各司料价支之。按价值、舖垫等银三十二万零五百九十余两,历年存库及见征料价止十六万一千二百多两。除初运外,次运仅十之二三,後运不知从何而生。大抵一运之费,非三年料价不能供;三运之需,非三年蓄积不能办。为此,除岁造照例进呈外,其改造三次,请准停止。疏入,如其请。工部奉命核定苏杭当停者。

        八月初三日,户部尚书李汝华上疏说:山东巡抚王在晋报告海运六十万石,尚欠一半,‘欲’留解进户部的银两。当前京边皆急需用银,只有以平价入籴可以通融。今山东报仓谷七十万余石,请以其本平余。万历四十八年该省加派田赋银为五十四万余两,拟以二十万余两解运户部,三十四万籴两用为收余仓谷,以为明年备荒之用。以使上下两便。光宗从其请。

        八月初四日,刑部尚书兼署工部尚书黄克缵上疏,请发库银二百万两修皇极殿。泰昌皇帝允其请。

        八月初五日,吏科给事中周朝瑞疏陈初政宜慎三要:信任、行仁、远斥‘奸’佞。泰昌皇帝得疏大怒。三日之後,宣谕阁臣,周朝瑞停止金‘花’银之议尤为读扰,诏谪其官。

        八月初十日,锦衣卫代理卫事骆思恭上疏说:祖宗朝设旗校十万人,备法驾。万历初年,尚有二万人。今只有一千人。请诏令兵部酌情补充。疏入,命兵部酌议。

        八月十三日,监察御史史永安奏陈:‘交’济之道,人臣所自靖有二,一为严章奏之体,宁简勿繁,宁显勿隐。如陈事达其事而止,论人备其事而止,俾万机之暇,一览无余。使言路永开。二为矢献替之忱、洗涤寸心,滋培元气,不当言则瓶可守,当言则鳞可枇。大抵言期於宗社,不必矜名节,言期於国是,不必附清流。至圣明在上,御上之威宜斋,兼收之益宜弘。光宗是其言。

        八月二十日,监察御史冯三元奏请预备经略:今日辽东,天下视之安危。羽檄征兵,飞刍挽粟,水陆兼输,调募并用,悉以为辽。岁中财费几何?士马物故几何?进守仅一沈阳,而屯堡之侵克不与。如此用兵,不下数年,膏火自煎,此立罄之术。兵贵用谋,岂必待十八万而後有为,熊廷弼别有长策,非臣所知,据其引疾,似亦强弩之未,乞急简才臣数人,一旦有急,可以取资左右。

        云南进贡朝廷的黄金,隆庆以前定额为每年二千两。隆庆四年(1570)令增贡额,以当地抚按官奏请而止。万历十年(1582),神宗命云南每年增加贡金一千两,由於当地官员极力反对而暂时没有实行。万历四十七年沈儆炘巡抚云南之後,神宗爱财之心不改,又命云南每年增加贡金二千两。沈儆炘上疏力言不可,神宗不听。神宗逝世以後,泰昌元年(1620)八月十五日,沈儆炘再次上疏,请求云南贡金仍按隆庆以前的旧额每年二千两,以减轻边民困苦。泰昌皇帝诏准其请。

        八月二十七日,吏科都给事中范济世请申惩贪酷:近年法度陵夷,贪残接迹,此其病在借口怜才。有才而残民蠹国,又何利於若才而用?如郑之范作令贪甚,以小才遂及宽政,迨守开原,复‘私’放军士,致陷重城,人顾惜之曰使可改图。谁见失节之‘妇’,晚以清白自见哉!且今之求多者,大约乡科岁贡。甲科监司已为地,不使闻於直指;即赃‘私’狼藉,怨读言沸腾,又多方为之解说此为甲科,仅仅降调,不二三年俨然复其故物,彼何惮而不恣肆呵!今後御史弹劾贪酷之吏,下臣科抄参,吏部行巡按御史讯实。泰昌皇帝允准。

        天灾在此时也没有忘记赶来捣‘乱’,八月二十二日,飓风损坏山东登州、莱州二处运粮漕船一百多艘,沉溺大米三万九千余石。

        八月二十三日,饷司杨嗣昌奏言:臣在应天,闻听淮北居民食尽草根树皮,甚或数家村舍,合‘门’‘妇’子,并命於豆箕菱秆。此渡江後,灶户在抢食稻,饥民在抢漕粮,所在纷纭。一入镇江,斗米百钱,渐至苏、松,增长至百三四十而犹未已。商船盼不到关米,店舖几於罢市,小民思图一逞为快。苏松六府占据天下十分之一的税收。

        十一月初四日晚,卞为鸾决定开军议决定盖辽军今后的军事应对措施。

        “开始吧,先由严茂荣谈谈营地的防御措施和盖辽军具体的编制。”

        “今后,夜晚由一个步兵营和一个炮兵营负责防御,白天准备则两个步兵营和一个炮兵营。

        另外,营地四周的树木我军从修建营地开始就已经放倒十五排,现在增加至一百排,通往建奴的道路,从两里升至二十里。道路挖断由一里升至十里。

        各骑兵营先暂时放弃向东侦察任务,这也许会令我军瞎了眼,但是,从驻扎在抚顺开始,向东侦察任务已经令各骑兵营损失了500名编制的骑兵,占据我军三分之一的骑兵,建奴的损失也在这个数目上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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