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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第四章想将她轻拥入怀


“是我什么?”他继续笑,嘴角上扬的弧度很是好看。

        “明明是你故意欺负我!”

        更衣室的面积很大,从那面与墙壁等高等长的大穿衣镜里,徐羡宜看见他们两人的姿势。

        她整个人几乎是压在他的身上,面对面,脸贴脸,中间唯一隔着的就是那薄如蝉翼的轻纱。

        这私人定制的裙子手感就是好,裙摆拂面若水般轻柔。

        他的一声“羡宜”,让她顿时麻了半边身子,尤其是现在她能那样真切的感受到他的呼吸。

        在国外,更多人叫她aria,她是i-will的成员,也只有在拿起护照的时候,她才会突然想起她是徐羡宜……

        她本能习惯同他的亲近,却惊异于他的主动。

        “我怎么欺负你了?”

        付砚沉一只手撑着身子,一只手搂着她的纤腰,来自她身上的味道,许久未变。

        那略带生涩的柚子香和颇为清新的橙花香,是爱马仕的“尼罗河花园”。

        她明明心跳加速,却努力不动声色,但那双桃花眼却在提溜乱转,仿佛又在盘算什么鬼主意。

        “你今天明明也要过来,为什么不带我一起?”她记得她昨晚明明定好闹钟的,结果人起晚了,闹钟也没响。

        “见你睡得正香,就帮你关了闹钟。”他很坦然。

        记忆中的她一向少觉又浅眠,微微一点动静就会从睡梦中惊醒,她父亲徐自宽是无国界医生,羡宜幼时跟着他颠沛流离惯了,有时上半夜听见枪炮声,下半夜就不能再睡了。

        出道后,一天有时候跑四五个通告和节目,更没有整觉可以睡。

        出门时,他难得见她睡得恬静安然,像坠落凡尘的纯真天使,连手机闹铃响起都没听见,他也因为她在,昨晚是过去五年睡得最安枕的一夜。

        他解释:“抱歉,早上临时有个急诊手术……”

        他不是不想同她一起,只是手术结束后想联系她,才发现他连她任何联系方式都没有,唯一没回复的邮箱地址和永远暗淡的头像。

        “你快放开我~沁然要过来了。”

        她扭了扭腰,付砚沉的手掌覆在她的纤腰上,她今天很听话,乖乖“遵医嘱”穿上了御寒的羊绒毛衣。

        尽管他觉得她仍很纤细单薄,但是指尖触及到的柔软,是可以想象的温香软玉。

        “嘘!”他不让她出声,起身的同时将她扶正。

        付砚沉几乎是将她搂在怀里的。

        哪怕这些年她一直运动努力长高,却还只是到他的下巴,他清俊的面庞,流畅的下颌,跃动的喉结……

        此刻试衣间的片刻静默,竟让人有些口干舌燥。

        “你果然还是跟以前一样……”他低头看她,挑眉道:“只会窝里横!”

        昨天那个在问诊室里动手动脚的小狐狸,跟现在怀里——这只安分守己还会脸红的乖兔子,判若两人~

        看着那仿若花朵搽红的脸颊,徐羡宜死要面子活受罪这一点,他还真是屡试不爽。

        可恶,又被他得逞了。

        -

        这边,试完礼服的沈沁然小跑过来:“这次回国有什么打算?”

        “要签国内公司,准备让你包养我啊~”羡宜打理了一下凌乱的短发,都怪付砚沉刚才揉她头发。

        沈沁然一副恨铁不成钢:“谁问你工作了,我问你们真的没可能了吗……实在不行,钟正衍也凑合啦~”努力使眼色眼神示意她后面。

        她被逗笑:“你眼睛抽筋了?亲,这边建议您双眼皮割掉呢~”

        “我说的是付砚沉!”沈沁然咬牙切齿,“人生有几个五年呀,你真打算这样不咸不淡虚耗一辈子吗?”

        她目光灼灼,一恍惚回到那个大雪纷纷扬扬的冬至夜,那两个眉目如画,陪她长大的少年,由远及近,渐渐清晰。

        “天下何处无芳草,何必单恋一棵歪脖树~”她倒是洒脱。

        沈沁然八卦道:“说实话是不是有什么重大进展?”

        就刚才两人前后脚从更衣间出来,那眉来眼去,一触即发的暧昧样,她已经脑补出n次方的动作戏了。

        人民群众果然最善吃瓜八卦~

        她咳了咳,表面轻描淡写说道:“就刚刚搬进他的公寓……”实际上恶狠狠的瞪了付砚沉一眼。

        几年不见,他怎么变得这么无赖?!

        千里之堤,毁于蚁穴,他仿佛天生就是她的软肋。

        就刚刚从更衣间出来前,他非要她微信号码加好友,她耍赖不给,他可恶到拦门不让她出来。

        沈沁然瞬间弹了起来,甚至比自己明天结婚都要兴奋:“锣鼓喧天,鞭炮齐鸣,宜姐,你终于守得云开见月明……”

        如来佛祖,观音菩萨保佑,她们宜姐这棵万年老铁树终于开花了,作为一颗爱心操稀碎的“老母亲”,她都快要哭了。

        过去一贯生人勿近,熟人勿扰的付砚沉,曾经寒了多少花季少女的芳心。

        徐羡宜急忙捂住沈沁然的嘴,“你冷静,我们睡两个房间两张床,我只是暂时有求于他……”

        尽管暂时寄人篱下让她窘迫不已,但她也不住责问自己,她如何能抵挡得住付砚沉?

        哪怕身前是万丈深渊,若他说是桃花源,她也会心甘情愿。

        沈沁然搂着她,激动到旁人还以为她遇见了老情人:“宜姐,这次你一定要乘胜追击,我相信你!”

        拜托,谁要这种相信好吗~

        -

        转眼婚宴将至。

        时家亦是上流社会瞩目的豪门,但终究比不过付家家大业大。

        付家当然也有风雨飘摇之际,五年前她被骂“忘恩负义”离开时,付伯伯困于轮椅,心有余而力不足,付爷爷病重垂危,最后是付砚沉力挽狂澜,还将海诚基业规模扩充至先前数倍。

        当时的他不过二十三岁,学医多年,更无半分商海浮沉的经验,却一跃成为金融巨子。

        就在所有人误以为他会弃医从商时,他却毅然决然将海诚交给了钟正衍——这个豪门最看不起的“私生子”。

        时家白天的婚礼温馨纯粹,宛然缠绕的的金色藤蔓,攀从盛开的清丽百合,满地细碎的缤纷落花。

        除了关系最最密切的亲朋好友出席之外,便是他们这群死党。

        徐羡宜之前还担心,自己的出现会造成非议,沁然反而宽慰她:“付家两位太子爷在此,哪有宵小胆敢造次,有你在他们才肯赏光~”

        伴着熟悉的结婚进行曲,在浪漫和温馨的氛围中,她看着沁然在父亲的陪伴下,步入婚姻的殿堂,同时祺修成正果。

        她穿着烟灰色的伴娘服,同知溪站在一旁,男的英俊女的貌美,而她的对面便是付砚沉和钟正衍。

        两兄弟并立,确实少见又吸睛。

        小时,父亲也这样幻想过她的婚礼,说他就算在天南海北,哪怕插了翅膀飞回来,也要看看是哪个臭小子抢了他掌上明珠。

        尤其是沈父牵着沁然的手交给时祺的时候,她潸然泪下。

        对面的他看着她,嘴唇轻抿,向来淡漠的眼神有微微些许的动容。

        也曾有那么一瞬间,他想将她轻拥入怀,用手指轻轻拭去她眼角的泪花。

        记忆中无论他如何疏远,如何拒绝。

        她总是嬉皮笑脸,一副不知天高地厚,刚进门时乖的像只兔子羸羸弱弱,但那双灼灼桃花眼里流露出来的狡黠,让他知道她从来都不安于室。

        现在想来她好像从来没有亲口“喜欢”他,反而是众人起哄,唯恐天下不乱的看热闹。

        那时,他们说她喜欢他。

        他刚开始极其排斥,他最不喜欢这种满是心机,唯利是图的小姑娘,她却总是若有似无的撩拨,后来潜移默化之下,他也误以为她喜欢自己。

        但是徐羡宜从来都没说过她喜欢谁,其实,她外热内冷,比所有人都狠心。

        对别人狠,对自己更狠。

        那个时候,她想方设法在他面前刷存在感,后来胆子大了,就不由分说的不分地点不分场合调戏他,并且以此为乐。

        现在想来还真是咬牙切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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