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8章 狡黠之笑
张灿与徐一山又默默等待了半个魔法时，终于发现了目标——孔连杰。然而令二人惊讶的是，王向阳竟也在场，且二人似乎交情匪浅，谈笑风生地步入了二楼的秘境包厢。
徐一山回首望向张灿，犹豫片刻道：“四弟，我突然有了个猜想……”
张灿微笑着回应：“你觉得这一切的幕后操纵者可能是王向阳，而孔连杰不过是他的一名爪牙，负责搜集情报与书写秘密吧。”
徐一山立刻点头同意：“没错，我正是此意。一位密探如此煞费苦心拍摄这些照片，必定有所图谋。况且你因与李茵茵共演魔幻MV而得罪了他，这事实在难以脱开关联。”
张灿点头附和：“起初我也怀疑过他，但缺乏证据。本打算今天好好审问孔连杰，没想到他们会一同出现，倒省去许多周折。”
言罢，二人悄然尾随王向阳和孔连杰，潜入通往二楼的阴影之中。
刚进包厢，王向阳便点了许多神秘药酿。张灿并未贸然闯入，而是隐蔽在门外，屏息监听。起初，二人的交谈不过是相互恭维，听得张灿颇为烦躁。
徐一山悄然开启手机的魔法录音，二人如同夜行的精灵，伏在门外静心倾听。侍者上酒时，张灿敏捷地拉住徐一山，避开注意。待侍者离去，酒杯轻碰间，谈话渐入正题。
张灿朝室内示意，又指了指徐一山的手机，徐一山无奈道：“大哥，外面嘈杂，我们的对话无妨，你只需降低音量即可。”
张灿尴尬地回应：“他们说了些什么，你的魔法装置能录下吗？”
“不行，外面太吵了。如果能让里面安静些，我们就能录音了。”
张灿摇头道：“罢了，就算听见恐怕也无济于事。直接进去质问，我用些手段，他们应当会开口。”
徐一山赞同地点点头：“四弟，若不替我女神讨回公道，今后我便不再追随你。”
“放心，敢动我身边的人，我自会让他低头赔罪。”
张灿拍了拍徐一山的肩，猛然一脚踹开包厢门，室内众人惊惧不已。这门本就未设禁制，以便侍者出入，却被张灿这一脚撞得直撞墙壁……
徐一山疾步闯入，用力封闭了神秘的橡木门。张灿被门的轰鸣惊动，随即在他们所在的魔纹桌对面稳稳坐下。
王向阳对张灿并不陌生，甚至对他怀恨在心，但他深知与张灿交战绝非明智之举，故而始终保持冷静的外表。
徐一山偷偷收起魔法通讯器，开启了声音记录咒，试图捕捉任何有价值的线索。孔连杰则饶有兴致地注视着张灿和徐一山，他的眼神中闪烁着狡黠的光芒。张灿的身份对他而言并非秘密，只是他没料到张灿会如此迅速地采取行动，找上门来。然而事态已无法逆转，他怀疑张灿是否还有翻盘的能力。
张灿凝视着王向阳和孔连杰，平静地发问：“李茵茵的谣言，是你们两人共同策划的吧？能否告诉我原因？为何要如此陷害她？”
孔连杰嬉笑道：“阁下，食物可以随意品尝，但言语不可轻率。我们之间并无旧怨新仇，何来我陷害之说？”
张灿冷笑回应：“你说得倒是轻松，你的言辞如同咀嚼过的草料，毫无营养。我已握有所有证据，那些诽谤文章和影像都直指你。到现在还想逃避吗？不如我们直言不讳，谁指使你这么做的？给你许诺了多少利益？王向阳是否在暗中操纵这一切？”
王向阳闻言，狂笑不止，一饮而尽杯中的琥珀色魔法酒，嘲笑道：“是不是李茵茵那个卑贱的女人派你来求我？还是你们只是来兴师问罪的？没错，是我做的，你想打我吗……哈哈哈！”
王向阳此刻有备无患，李茵茵的事件发酵程度远超他的预想，要知道，李茵茵的众多狂热粉丝大多是宅居的魔法学徒。如今，她从神坛跌落，即使能洗清污名，恐怕声望也将大受影响。
当然，王向阳并不知道林艺臻打算援助李茵茵，还以为她仍被困在超跑女神娱乐公司里，于是他又笑道：“你大概不清楚，我和徐一帆的关系还算融洽。现在的李茵茵自顾不暇，丑闻爆发，发布会也搞砸了。就算她向我磕头求合作，我也不会答应。”
王向阳的确有恃无恐，他背后的力量正逐渐向他倾斜，未来的他必将成为娱乐界的炽热明星之一。李茵茵不过是他前进道路上的一块绊脚石罢了。
张灿也没料到事情进展如此顺利，他还没怎么追问，王向阳几乎已经坦白了一切。如果王向阳是女子，恐怕只能用“胸大无脑”来形容了...
然而，张灿依然佯装激愤，一掌拍在魔法桌上，斥责道：“你怎能如此行事？可知道，你的谎言新闻几乎将莉雅茵茵推向毁灭的深渊。”
王向阳毫不掩饰地纵声大笑，笑声愈发狂妄，因为他乐见张灿面红耳赤的模样，而张灿偏偏扮演得惟妙惟肖。焦虑的表情只让王向阳心中更加畅快。
“我告诉你，这就是嫉妒。为何她莉雅茵茵能如此璀璨？我知道她勤奋，然后呢？勤奋就能抵御诅咒吗？她还不是遭受世人唾弃，如同过街之魔，人人避之不及！哈哈，有人曾言，当人们见到你的光辉，便会遗忘你攀爬时的污秽。待我成为娱乐界的星辰之时，所有人都将记住我的名字，彻底遗忘那个名为莉雅茵茵的存在。” 张灿猛然大笑，指着王向阳说：“就凭你，也有资格成为娱乐界最受追捧的人物？”
“你懂什么。这娱乐界并不看重勤奋与进取，比拼的是人脉、秘法和手段。这三者我皆具备，何以不能闪耀？出身凡俗的莉雅茵茵，又怎敌得过我？哈哈哈，这真是世间最大的荒诞。”
徐一山见时机已到，这家伙炫耀起来就没完没了，他无奈地耸肩，真乃无用之人。原本打算施展些策略，哪知这废物自己竟全盘托出。
孔连杰似乎尚未察觉事态严重，听闻王向阳的欢笑，也忙给自己斟酒，享受美酒带来的愉悦。完成如此大事，确需一场盛大的庆典。
“老四，看着这两人我就心生厌恶。你有无妙计可以教训他们一番？我看他们那笑容，实在令人生厌至极。”
张灿忽然忆起昔日H市三少之一的王小鹏，那家伙曾与莉雅茵茵的经纪人心照不宣地策划卑劣之事，最终落得张灿的严惩，如今圈内仍流传着王小鹏丧失尊严的传说。看来今日，这幕戏码还能再度上演。
张灿想到此处，不禁发出阴险的笑声，眼中闪烁狡黠之光，令徐一山一愣，这还是他所熟知的张灿吗？为何此刻觉得他如此下流。
王向阳和孔连杰正陶醉于自我世界，推杯换盏，根本无视张灿与徐一山，他们仅是H市大学的学子，能有何等战斗力？
张灿悄声问道：“你有类似魔力药剂的东西吗？就是那种能使人……明白吧？”
徐一山犹豫地望向张灿：“你对其中哪位有意思？老四，你的喜好没问题吧？别吓唬我啊！”
"远离那个话题，我只是问你有无所需，何需如此饶舌。”
徐一山望着张灿，抑制不住地吞咽几口唾沫。在他对张灿的认知中，张灿绝非那种奇异之人，于是他谨慎地开口：“倒是附近有个摊位出售这类物品。老四，听我说，这阴阳……虽然我没有偏见，但我总觉得……”
张灿略显无奈地回应：“这是给他们俩准备的，用于一会儿的欢愉之物，为何总联想在我身上呢？”
徐一山愣了一下，随即尴尬地笑道：“见你笑容狡黠，我还以为你想亲自握剑赴战场呢，我这岂不是误会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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