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第十八章变成恶魔的第十八天
阿比知道自己的时间线是乱的，但是这个既有变种人又有复仇者联盟的世界，连里面人物的时间线也是混乱的。
比如说在史塔克夫妻遇到冬兵的时候，托尼应该已经21岁了，但是现在的托尼还是个17岁的小屁孩。
不过冬日战士都成为神盾局特工了，托尼小上几岁也不是什么不能接受的事。
她可都当上奥丁兄弟俩的老师了。
也不知道那一家子怎么样了，奥丁那老头子有没有好好和洛基解释。
因为巴基和阿比的事，霍华德把所有的日程都推掉了，呆在史塔克大宅装修房子顺带度假。
巴基尽职尽责当一个保镖，不管霍华德去哪都跟着，让霍华德忍不住调侃他，不应该叫冬日战士，应该叫牛皮糖战士。
托尼说每天看着一个大老爷们跟着自己老爸，好像看到了一个印随行为的小鸡崽。
巴基一副死鱼眼不搭理这对嘴贱父子，而玛利亚和阿比就在一边笑得不行。
玛利亚非常欢迎两个新成员的加入，每天教阿比做饭成为了新爱好。
但是阿比是真的不怎么擅长，第一次煮奶油蘑菇汤的时候差点把厨房炸了，结果最后她没学会，巴基倒是学会了。
阿·自尊受挫·比含恨喝了三大碗。
托尼不仅继承了父亲的智商，还继承了父亲的性格，撩得一手好妹，女伴一周换一个，就连阿比都撞上了两次他半夜带女伴回来。
还不得不施魔法消除人家小姑娘对她的记忆，而罪魁祸首托尼倒是在一边看的兴致盎然。
于是在阿比把他提着脖领子挂到树上挂了差不多一个半小时之后，他就发誓再也不在阿比给他善后的时候看戏了。
而他的亲爹，在他被挂上树的时候搬了个椅子，拿着一杯红酒坐在树底下悠哉地晃腿。
玛利亚差点把肚子都笑疼了，巴基抱着手臂仰头欣赏着天才少有的狼狈时刻。
你们真是亲爹亲妈亲叔叔。
“托尼，你在做什么？”阿比托着腮，看着托尼拿着螺丝刀在那里拆一个硬盘，她捏起一个做好的硬盘，上面写着“贾维斯零号”。
贾维斯？！
托尼一手在电脑上敲敲打打，然后咔哒按了一下enter键，一个带着英伦风的电子音从笔记本电脑里传了出来，“你好，sir。”
“贾维斯时刻为您服务。”
托尼用力一震臂，“yes！！”
欢喜充斥了托尼那双焦糖色的大眼睛，“我成功了！阿比！我成功了！”
他端起笔记本电脑，“这是我设计的智能ai，贾维斯，”他好像有了新玩具的小孩子，激动地满地转圈，“虽然现在只是个雏形，但是这一定是个新的突破！”
天才托尼在那里自顾自喋喋不休，阿比懵懵地听着，低头看了一眼那枚废弃的、写着“贾维斯零号”的硬盘。
阿比张开蝠翼，拦住转圈转个不停的托尼，“好了我的小天才，冷静一下。”
托尼毫不客气地一把抱住了阿比的蝠翼，阿比笑着把蝠翼大大张开，有力的翅膀轻松地把托尼整个人举了起来，托尼欢呼一声，蹬着腿固定好自己。
恶魔眼中是满满的纵容，她左右摇摆了一下蝠翼才把人放下来，“虽然我不是很能听懂，”她歪歪头，“但是记得做备份哦。”
托尼从蝠翼上跳下来，把笔记本放好，“这你就不懂了，亲爱的！”
他一根手指头摇了摇，“贾维斯是智能ai，他会是最先进的，并不需要备份。”
阿比却不赞同地也竖起了自己的一根指头，“那你有没有想过，有一天你的对手也发明了一个智能ai，侵入你的电脑‘杀死’了贾维斯，怎么办？”
她指了指那个笔记本，“要是直接从贾维斯最原始的状态就有一个备份，随着你不断为正牌的贾维斯升级，也不断给备份升级，那么贾维斯就可以无限复活了。”
她反手看了看自己黑色的指甲，两根手指戳了一下听完她的话沉默下来的托尼，“小心驶得万年船，小屁孩。”
被戳了一指头的托尼不满地捂着额头，“嘿，我已经不是小孩了！”
阿比甩甩尾巴，哼了一声，“你父亲的年龄都连我年龄的零头都不够。”
面对父亲的老朋友，托尼无话可说。
霍华德带着妻子在家整整堕落了三个月，才终于把原本打算的旅游又放回了日程表里，不过这次他们多了一个强悍的保镖。
巴基作为保镖，严词拒绝了霍华德让他留下来的提议，他深知九头蛇并没有放弃他们夫妻俩，即使现在霍华德更加谨慎了，也不应该放松警惕。
托尼抱着手躺在沙发上，看着母亲弹钢琴，这个场景很眼熟，上次巴基袭击了他们的那一天，父母临走时也是这样的。
他踌躇了很久，终于说道：“要不你们还是不要去了。”
霍华德过来拍了拍托尼的额头，“别担心臭小子，我们不会有事的。”
玛利亚也合上琴盖，背起自己的包，揽过托尼亲了一口，“你该更坦诚些的，托尼。”
托尼撇撇嘴，转头对霍华德喊了一句，“iloveyou，dad。”
霍华德笑呵呵地拿起自己的公文包，看向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在门口的阿比。
他冲阿比伸出手，很是大胆地摸了摸她的头，阿比看上去真的就是个小女孩，对于霍华德的亲昵动作也没有拒绝，只是歪了歪头。
“你真的不跟我们去吗，亲爱的？”玛利亚俯身抱了一下阿比，阿比微笑着摇摇头，“不了，恶魔最喜欢找个地方闭门不出。”
她靠在门框上，看着两夫妻，“我给你们看孩子好了。”
玛利亚一下子笑了出来，身后的托尼不满地大声嚷嚷，“到底谁看上去才像小孩子？”
巴基已经把车开了过来，阿比出去拍了拍他的钢铁手臂，“旅途愉快。”
巴基自从恢复记忆之后就变得少言寡语，他抬头看了阿比一眼，暗自腹诽，来自恶魔的祝福到底能不能管用？
但是最后他还是对阿比扯出一个笑来，“我会的。”
阿比看着他的笑，觉得只有在这个时候，冬日战士才有一点昔日布鲁克林小王子的影子。
“你该多笑笑的。”她伸手摸了摸巴基新修剪好的头发。
巴基愣了一下，阿比的手温暖柔软，她的接触让他心安。
他默默转过头，阿比看到他的耳根红了。
oh，man！
你可是布鲁克林小王子，给我有出息一点！你又不是史蒂夫！
眼看着车驶远，阿比一边打着哈欠，一边拽着托尼的脖领子把想当望父母岩的大男孩拽进了房子。
她霸道地坐到了客厅的沙发上，竖着尾巴跟托尼说道：“接下来这栋房子只有我们两个了，小天才。”
托尼点点头，父母离开后房子里还能有人的感觉真奇妙，让他忽然没有了出门参加part的兴致。
“那么我们就要说好！”阿比盯着他，眯了眯眼，“不许熬夜做研究。不许带女伴回家。不许整天吃芝士汉堡和披萨。不许狂灌咖啡。”
一系列的不许差点把托尼砸懵了，他目瞪口呆地看着阿比，“你是恶魔吗？”
阿比欣然点头，“对啊。”
阿比伸了个懒腰仰躺在沙发上，“不然你认为我为什么呆在这？就是看着你的，你这个丝毫没有生活习惯的小少爷。”
“一睡就能睡上一个星期的恶魔竟然和我提生活习惯？？”托尼瞪着眼抗议，但是阿比一点也不吃他这套，“那你什么时候能打过我再来管我呀。”
托尼：好特么有道理我丝毫反驳不了……
这对大小活宝虽说斗嘴不停，但是至少可以说是和谐的。
而史塔克夫妇和冬兵，既没有去五角大楼，也没去巴哈马群岛，而是驱车来到了另一个别墅。
史塔克的财力那是无比可怕的存在，他想买个秘密别墅，那是随手的事。
这个别墅是霍华德做研究用的，至于做的是什么研究，就连玛利亚都不知道。
三人下车后，霍华德吻吻玛利亚的脸，“亲爱的，你先去休息，好吗。”
玛利亚离开后，霍华德带着巴基去了地下室。
比史塔克大宅还要夸张的实验室，这个不算小的地下室可能是当代的科技天花板了。
霍华德换上白大褂，再次对巴基说道：“巴基，你真的想好了，我说过，这并没有临床试验。”
巴基也换下了身上的外套，光着上半身，“我已经考虑好了，霍华德，你不用再劝我了。”
他自己躺到实验室中间的椅子上，眼神坚定，“不管发生什么事，我都不会后悔的。”
霍华德叹了口气，按了一下操作台上的按钮，实验室中的一个保险柜里慢慢升上来一个暗箱，里面放着一根针管。
霍华德拿出针管看了看，那是一管金色的试剂，散发着淡淡的黑色光芒。
如果阿比在这的话，一定能看出这是什么。
这是当年霍华德用抽出她的那点血，研究了这么多年，才终于研究创造出来的恶魔血清。
他吸取了厄金斯博士超级血清的经验，终于在几十年后成功制造出了恶魔血清，但是因为血液的量实在是少，所以也仅仅这么一小针管。
更加没有临床实验，所以也不知道这个东西注入到人体内会是什么样。
他不过是无意中和巴基说起这件事，他就强烈要求自己来做这个实验品，不管他怎么劝都不管用。
最终在巴基的游说下，霍华德还是妥协了，他带着巴基来到这个实验室，准备了仅有的一管恶魔血清。
“你准备好了？”霍华德用酒精棉擦了擦巴基脖子动脉的位置，犹豫了半天都没有刺下去。
巴基终于忍不住了，就差抬手自己下手了，“霍华德，我记得你以前没有这么娘们。”
霍华德摸了摸自己花白的头发，“毕竟人老了。”
嘴上这么说，他还是稳稳把针头送入了巴基的动脉，将一针管的金色血清都推了进去。
巴基眼中金光一闪，那双湖绿色的瞳孔散发着淡淡的金色光芒，又快速闭上，身上浮现出了当天阿比使用魔法时一样的咒文。
咒文从血清注射进去的地方快速往全身蔓延，好像疯长的藤蔓，顺着肩膀爬上了钢铁手臂。
巴基从呼吸急促慢慢转换到低声咆哮，终于在金色的咒文爬上了左胸口心脏的位置时，猛然睁开了眼，一阵猛烈的金光让霍华德不得不抬起手挡在眼前。
“啊啊啊啊啊——”巴基湖绿色的眼睛掺杂进去一点不明显的金色，除此之外并没有什么变化。
他仿佛承受巨大的痛苦，凄厉地惨叫起来，知道胸口咒文最盛的位置渐渐凝结出一个黑色的蝠翼纹身，痛苦才慢慢减弱。
黑色的蝠翼标记从一个模糊的黑影成型到繁杂华丽的纹身，巴基感受到有无穷的力量从心脏源源不断传遍全身，他握握拳头，觉得自己可以搬起一座山。
霍华德从操作台后面直起身子，两个人沉默着对视了一眼，巴基低下头看向自己的左胸口。
“这是……成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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