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7章 二者平衡
历史再次上演，苗子瞬间的爆发力创作出了大到能与十尾兽玉球大小相比的风刃球，相比于中忍考试那会，这次的风刃球圆润了不少，也正式刷新了她的疯狂下限。
雷电穿过风刃球，就如针戳破了气球。
刺耳的滋拉声围着十尾，随着震耳欲聋的爆炸，毫无准备的所有人都被突然的白色闪光和难忍的撕裂声给刺激得把双目合上，双手捂住耳朵减轻影响的，也有些人及时反应过来用土遁挡住白光捂住双耳，从后面瞧见那个在白光中反着光的小小身影。
十尾被这白光给闪到的同时也被风刃球给炸到趴下，方才吐出的兽玉球也在同一时间正正坠落于总部。
“……”
“啧，没想到是个难缠的，”宇智波斑很快从闪光中回过神的，“但他们的头脑也灭了，倒也不赖。”
总部的被摧毁是决定性的，苗子以身为则争取回来的时间已经足够鹿丸四角和山中亥一为联军留下最后的讯息。
丁次呐然：“鹿丸……”
“还在战斗中，多说无益。”父亲的死讯让鹿丸分不出心去照顾同样失去了亲人的井野，“井野你也是，照老爸说的去做。”
“我知道。”井野抬手擦去眼泪应下。
“……这是怎么会事？”远处被护下来的鸣人不知所措地问，“刚才是猫脸姐姐吗？四角大叔和亥一大叔怎么了！？”
就近的宁次不知道该怎么说：“别发呆了，鸣人！”
日向日足也喝住他：“这是战场，在战争中难免死人。如果我们这一战输了，所有人都活不成！”
宁次犹豫了一下：“苗子为我们争取来的时间，鹿丸和井野的父亲也尽了全力为我们想到了办法，而你作为关键，不能因为死亡就退后，为此无论如何我们——”
“都要守护好鸣人！”雏田也不甘示弱地走上前与宁次并肩。
“卡卡西老师……”在卡卡西的保护下目击了苗子自杀式的招式，小樱忍不住唤了声身旁沉默的男人。
卡卡西紧盯着十尾的方向，好像在寻找着某个人的身影。
当年那家伙做事不会留后手，没想到十几年过去了依旧是这样，这种自杀式的招数说了好几次的不要使用，可苗子最后还是用了。
——不要死啊，苗子。
苗子当然没那么容易死。
又一次被黑次郎拯救下来的她正举着手臂把天降的尖柱从鸣人的身前拦着的、雏田背后飞身过去、毫无防备的宁次身后截下。
“你们这一个套一个的，还能不能行了啊小朋友！”苗子起得把手里的尖柱给“啪叽”地砸到地下。
末了，还愤愤地往地上跺了一脚。
“苗子……”几乎是跌倒在地的宁次不可思议地看清了来人。
苗子气到连哼哼，没有面具遮住的婴儿肥脸上全是对宁次不顾自己的不满，举着裸露在外的胳膊对宁次指指点点：“你还欠我五顿饭呢！是不是想要赖账！”
“对……对不起……”堂堂日向家天才，在众人面前对着叉腰的苗子低头正坐。
一个完美的能踩鸣人的机会无了，带土心情很不爽，但仍然想要找茬，企图诱导鸣人陷入绝望：“你不是说不会让任何人杀你的同伴吗？刚才你的同伴可是差点就死在你的面前！再看看周围，还敢再说一遍吗？”
“当然敢！”回应他的不是听话地去看看四周同伴情况差点陷入自我怀疑的鸣人，而是苗子。
因为一场战争而死去的人中，有许多苗子以前认识的，也有的是前不久才认识的，有和她称兄道弟的，也有和她以姐妹相呼的。
即便如此，她也会说：“我们不会让任何人杀死我们的同伴！”
嘴炮可不是一个人的特权，她苗子也会：“杀戮将我的父母，我的亲人，甚至我的族人都带走了，可我是在死人堆里走过来的，他们活着的时候是以人的姿态活着，死去后是以记忆活着的，他们没有被杀死，他们仍然活着，活在我们的心里！”
“孤独和绝望？开什么玩笑！在这数十万人的面前你跟我谈孤独和绝望，难怪你只能当卡卡西的情敌！”
“……”知道苗子还活着，差点感动到难以自持的卡卡西，“别拦着我，我现在就去送她下地狱。”
小樱：“不不不，卡卡西老师你冷静点！？”
“没错，”雏田对尚未定神的鸣人微笑，“鸣人的命不止有一条，鸣人所肩负的不让所有人杀死同伴是一种无形的信念，只要我们还将这个信念铭刻在心里，我们的生命就会紧密地相连到一起，如果我们因为失去同伴而舍弃了这一信念，我们所做的事情不就毫无意义了吗。”
仔细反省后的宁次很冷静：“对，如果舍弃了这一信念，就等同于我们杀死了同伴，割舍了这份难得的羁绊，所以鸣人，打起精神。”
苗子补了一句：“差点就没了的宁次，吓人一跳不说，回去必须请鸣人吃多几顿压压惊。”
宁次：“……会破产的。”
“不管。”
恢复力气的九尾闻言也很振奋，把查克拉完全交给鸣人借出去。
获得了九尾查克拉，苗子精神百倍，加上其他获得九尾查克拉的人，即使宇智波斑给带土助力，他们都能按照计划行事，直接冲上去，首先打爆宇智波斑和宇智波带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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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蛇丸复活，走上了指引佐助寻找真相的道路，期间他一直在观察佐助的状态，发现佐助比他想象中要冷静很多。
就连他在南贺神社的地下室将知晓一切历代火影秽土转生了也不动声色。
这个在飘忽不定中成长起来，在被各种的利用下逐渐有了自己的方向，却始终看不清前方的少年，心里有很多的问题要问，只要弄清楚了他好像就能吹散迷住自己双眼的雾霾。
尽管初代火影一直在耍宝，忍者之神的威严都丢的差不多了，佐助也还是一副面无表情的样子，心里想着的却是这人怎么跟某只臭猫那么像。
三代目猿飞见到佐助是惊讶的，而二代目扉间则是很不屑，佐助并不在意两者的差异，问三代目为什么要让鼬做那种事，他要从猿飞亲口说明关于鼬的一切。
猿飞沉默片刻：“不仅让他残杀同胞，还给他扣上逆贼的罪名。更让他独自一人进入并监视晓的所有人……因为鼬从小时候开始，就很留意那些少有人关心的新人教会和印术，他独自去了解并体会过去的忍者和村子的起源之事，是个心思细密的孩子。”
走得多看得多了解的便也越来越多，宇智波鼬在还是个孩子的时候就把目光穿透了氏族，放眼关于忍者和村子间的未来，7岁大的孩子思想便如此老成，像一个火影思考着同龄人都不曾思考的问题。
没有经历过战争的孩子们都被父母保护在羽翼下，他们不知道外面的烟火有多危险，只知道庆典上烟花的美丽；他们不知道握在手中的忍具意味着战争的沉重，只知道获得夸奖时的骄傲；他们不知道自己未来是否会落入真正的战场，只知道自己有着成为火影的向往……
他们心思单纯地以为自己只要成为最强的忍者，就能成为火影，殊不知成为火影需要强大的强大不止是“力量”。
猿飞将一切交给了鼬并答应他会在村中保护佐助。
相对的猿飞将鼬交给了一个人。
宇智波鼬成为中忍那年，他与苗子的惊人表现有目共睹，二人甚至在某一时刻达成了平衡。
众人以为的宇智波鼬是未来可期的天才，却在那一瞬间险些败在了敢和他以命相搏的苗子手下。
猿飞发现了这一点，在担心宇智波鼬承受不住太多的重任而走向毁灭的同时，他拜托了苗子一件事：“如果宇智波鼬有一日撑不住了，你能陪着他吗？”
同样是个经历过多事情却隐藏得极深的女孩对他投来了虚弱的笑容：“当然！”
苗子看似单纯，实际上很有自己的想法，她会感到纠结与困扰，可还是会很听话地无视这份纠结与困扰，接下只有自己才能完成的任务。
将她安排入暗部，一方面是为了让原本的黑暗添上一抹不一样的色彩，另一方面是方便以后的行动能够暗中行动，可以说她是猿飞留下的第二个“宇智波鼬”。
只是没想到宇智波鼬凭一己之力将可能引发的战争扼杀于萌芽中，作为间谍潜入晓，暗中保卫忍村，所有事情都承担下来的后果就是最终的死亡。
宇智波鼬死前，苗子就在他的身边看着他。
这是猿飞知道的关于宇智波鼬的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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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苗子是谁啊？”柱间打断猿飞的讲话，好奇道。
“是个很可爱的女孩子。”回答他的是波风水门，“没想到她居然进了暗部。”
猿飞无奈地摇头：“老夫在这方面确实是有私心，她确实和鼬一样把事情都处理得很好。”
佐助还在村中生活时，苗子在努力地排除高层的施压和根的骚扰，与猿飞一起将佐助保护好。
在佐助因为仇恨转而去追寻力量时，她没有选择阻止，而是任由佐助走向自己选择的路，他一走，仿佛就是在印证她曾经对他说过的话：“你不能因此就穷尽一生去回应所有的仇恨。”
她话语中无不是在劝他放下仇恨，却又一直都在给佐助选择。
佐助的仇恨来源于宇智波鼬，但这些仇恨根源并不始于宇智波鼬，如果他只是将其中的一节仇恨解决了，那他以后该怎么办？
这是苗子给予佐助的思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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