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 > (快穿)缺魂少魄(盛开在冬季) > 第18章 第二个大佬

第18章 第二个大佬


京都路两旁的树木开始落叶,飘飘洒洒的黄叶满天飞。

        一沓一沓的白色铜钱被抛向天空,再混着黄色的叶子,洋洋洒洒的往下落。

        落在青石铺陈的街道上。

        一长排黑色的棺材被马儿拉着,缓慢的行驶向将军府。

        诺大的京都突然寂静,被哀伤所笼盖。

        脚步声,车轮声,以及纸钱被抛向天空的声音,“唰,唰。”

        妇人怀抱里的婴孩扯开了嗓子啼哭,她赶紧抱着他回去哄睡,生怕惊到了那些归家的英灵。

        将军府所有的人都满脸哀戚,只有他,站在最后的他。

        一脸漠然的看着眼前的一切,似乎,这一切都与他没有关系。

        再往前,一个与他长的一模一样的男孩,已哭的上气不接下气。

        他漠然的看着,似乎那些黑色棺材里,装的不是他的亲人。

        他看着那些黑色的棺材,一个一个的被深埋地下,看着他向来冷酷的祖母哭的不省人事。

        他只是看着,眼中没有一点哀伤,仿佛死去的不是他的亲人,仿佛他们与他没有一点关系。

        风吹过他空荡荡的袖子,他扭头一个人下了山,没有人发现他的离去。

        仗还在打,大繁节节败退,匈奴步步紧逼。

        龙椅上的那位如屁股底下放了钉子,坐卧不安。

        向来与将军府不对付的丞相向皇上提议,让将军府的小公子出征。

        刑战被理所当然的推了出来。

        出征的前一晚,他从生下来就没有抱过他一次的母亲,哭哭啼啼的对他说着:“对不起,对不起。”

        似乎,她们都认为,他这一去就回不来了。

        他还有一个孪生的哥哥,与他长的一模一样,只不过他长的比他健全,刑战一出生,就少了一条胳膊,对于习武人最重要的右臂!

        骑在战马上。将军府所有的人都出来相送,这也许是他第一次被她们真真切切的放在眼中。

        可骑在战马上的刑战,早已经就不在乎了。

        他的心早已被冻住了!

        十三岁的他,头也不回的奔赴战场。

        白衣睁开眼时,感觉全身都没有力气,微微一动,倒抽一口一口冷气,疼的她龇牙咧嘴。

        感觉腰都要断了。

        她撩开被子一看,腰上缠了厚厚的一层绷带,绷带还往外渗着血,怪不得这样痛。

        第一眼她还没有注意到身体有什么不对的地方,等她的视线从腰到上面的时候。

        白衣只觉得五雷轰顶。

        她颤抖的闭上眼睛,手一摸,还是一马平川。

        其实她只是一个平了点,没什么关系,白衣安慰自己。

        只是但她被尿憋醒的时候,白衣再次怀疑鬼生,颤抖着双手,解决了人生大事后。

        身后传来一个声音,“哎,你不会是伤到腰子了吧?线都不直了,别尿到裤子上了。”

        白衣手一抖,裤子差点掉在地上。

        白衣想要摘掉腰间的玉佩,再附一次身,但附身的机会只有两次,纠结了半天后,有人喊,“开饭了。”

        一个年级大一点的兵说:“听说将军府的小少爷要来战场上了。”

        脸长一些的兵说:“上一战,刑将军遭了敌军的埋伏,带领的军队全部死在了落霞谷,他的六个儿子全在里面,家里就剩一个老七了。”

        “赶紧吃你的饭吧,咱们自己的命都不知道要什么时候交给阎王爷。”

        白衣在军营里待了整整两天,都没有遇到自己的目标人物。

        她发现自己这次附身之后,居然有三成半的法力还可用,这是让白衣最为高兴的地方,战场上,刀剑无眼,没点什么东西保命,上去就得交代自己的小命儿。

        第三天,白衣已用法力将自己腰间的伤治好了,为了不引起别人的猜疑,她仍旧装腰疼,躺着养伤。

        风刮开帐篷的门帘,往帐篷里吹进了一阵凉风。

        白衣觉得袖口中的魂瓶有些温热,但还不烫,看来她的目标人物离她不远了。

        白衣走出帐篷,看着阴沉的天空,黑沉沉的乌云正在赶来,风中夹杂着有些刺骨的凉意,天,要下雨了。

        过了不到半个时辰,豆大的雨滴从天上落下来,先是一滴两滴,接着越下越大。

        雨打在帐篷上,噼啪作响。

        魂瓶开始发烫,躁动,白衣披了遮雨的油布,走进了大雨里。

        军营大门口,一个年约十二三岁的少年在雨中翻身下马,他的身后,跟了五六名亲卫,他们皆被大雨淋的有些狼狈。

        雨一直下到半夜,才停了下来。

        一场秋雨一场寒,九月初,边关已冷的要穿棉衣了。

        年岁大一点的兵说,“今年冷的格外早,看来,又要与匈奴有恶战了。”

        “是啊,天一冷,那些蠕蠕们的日子更难过,活不下去了,就要犯我们的边境,抢夺我们的粮食。”

        另一个年轻一些男人说:“也不知道家里怎么样了。”

        白衣问:“昨天下雨时来的是谁呀?”

        “是刑将军的幼子,刑战。”

        “我看他还小吧?十二三岁?”白衣又问。

        “也就是十二三岁,嘴上连根毛都没有,干净的很,还有脸冷的像块冰。”年轻一些的男人撇撇嘴,对刑战颇为不在乎。

        “呵,也不知道能不能拿的起刀,别上了战场后,吓的哭鼻子找娘。”

        白衣不再理会他们,独自进了帐篷。

        半夜,兵营里突然炸开了锅。

        白衣赶紧起身,披上铠甲就往外冲,长刀迎面砍来,白衣一闪身,手中的刀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挥向敌军的脖颈。

        混乱中,她看到了刑战,她一路杀到他的周围,暗中替他挡刀。

        寒光一闪,一只暗箭朝刑战射去,白衣吓的汗毛竖起,赶紧运用法力,将那只暗箭挡了下来。

        天色将亮,匈奴人才匆匆退兵。

        这一战,匈奴没有讨到好处,而白衣他们也是损失惨重。

        刑战的亲卫在这一场偷袭战中死了四个,只剩下两个,还有一个受了重伤。

        白衣在天亮之后,才发现,刑战那空荡荡的袖子。

        为什么会让一个年仅十三岁,还少了一只胳膊的少年上战场,白衣想不透,难道是让他来送死的吗?


  (https://www.shengyanxs.com/read/99853863/20927615.html)


  请记住本书首发域名:www.shengyanxs.com。笔趣阁手机版阅读网址:m.shengyanxs.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