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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第一个大佬


天还未亮,腊月惊慌失措的声音闯进洛府所有人的耳朵里。

        “快来人啊?”腊月颤抖着,眼泪不停的往下落,摸着洛衣早已冰凉僵硬的尸体,她只觉得天都塌下来了。

        少年看着哭的上气不接下气的腊月,脸色骤变。

        他一把推开腊月,内心深处生出一股莫大的恐慌。

        他颤抖着,全身都控制不住的颤抖着,双腿无力的跪下来。

        别吓我,好不好,不过是一夜不见,你怎么会?

        颤抖不已的手伸向白衣,碰触到的却是满手的僵硬冰凉。

        他只觉得眼睛疼的厉害,却怎样都掉不下泪来。

        别离用力咬破自己的手指,将鲜血直流的手指放到她的嘴里,“你快喝啊,你不是喝完血就会好了吗,快喝啊!”

        嫣红的血糊了她满脸,腊月不忍心再看。

        他不死心,嫌手上流出的血太少,一下咬破手腕处的动脉,血流了白衣满脸,顺着她的下巴流进脖子里,染红了她的衣襟,头发,还有头下的枕头。

        他不知道咬了自己多少下,可躺在床上的人一滴也没有喝下去。

        少年瘫坐在床边,任由血液往地上流淌,猩红色的血液越积聚越多,红的刺目,满屋子都是浓郁的兰香。

        游戏才刚开始,你怎么能死呀?

        一滴血泪从少年的眼睛里滴落,他的温暖再也找不到了。

        如果他,少年不想再想下去,上天对他从来就没有公平过!

        十年后。

        等白衣再睁开眼睛的时候,发现自己躺在雕花床上,手脚分别被绑了起来,整个人像八爪鱼一样,身上有好多地方不断的传来火辣辣的刺痛。

        她这是什么情况?

        换了身体了?为什么她的脑海里一片空白,一点身体主人的记忆都没有。

        门吱呀一声被人从外面打开,一个浓妆艳抹的女人走进来,白衣猜不透妆容后面的脸有多大的年纪。

        “呦,醒了,看看妈妈我也不打个招呼?”

        白衣五雷轰顶,她这是附到了青楼女人的身上?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她乖巧的喊了声:“妈妈好。”

        在乱葬岗的时候,有一个爱哭的女鬼生前就是青楼女子,她说只要乖乖听妈妈的话,她一般不会为难楼中的女人们。

        白衣觉得自己应该乖一些,至少先让老鸨把自己放开再说。

        “呦,学乖了,晚了,”老鸨一甩手帕,扭着腰肢出去了。

        白衣

        感情刚才是耍她的?

        她想要用法力将拴住她四肢的绳子震开,酝酿了一会儿,却发现自己一点法力都没有了,而且这具身子虚弱的很,挣扎了两下后就虚弱的动也动不了了。

        肚子里轱辘轱辘作响,饿的前心贴后背。

        门再次被推开,只听见老鸨的声音传来,“爷,您进去吧,牡丹刚来,还有些不懂规矩,您教着她点。”

        白衣饿的头眼发昏,眼前满是小光圈。

        模糊中看到一个男人朝自己走来,接着便是无尽的黑暗。

        她是被饿醒的,虚弱的喊了一声:“有人吗?”

        没想她白衣也有这样的一天,一只鬼居然被饿的这样虚弱,要是乱葬岗那帮人知道了,肯定又要笑上她好久。

        腊月端着一碗白粥走进来。还没等白衣开口。腊月说:“你是昨天被他带回来的女子吗?长的和我家小姐真像,可惜小姐要是活着的话,现在也该有二十多岁了。”

        腊月老了很多,一条条细纹挂在她的眼尾上,她的鬓角竟生出了白发,白衣觉得自己只是睡了一觉而已,怎么腊月竟老了不止十岁。

        她想开口认她,又怕吓到她。

        喝完粥后,白衣的肚子终于舒服了一些。

        门外传来腊月的声音,“收手吧,小姐早就死了,她再也回不来了,十年过去,想必小姐早已投胎到好人家了。”

        白衣的心扑通扑通的的跳起来,他怎么也想不到,自己不过是睡了一觉而已,居然已经过去了十年。

        腊月变老的面容,让她有一种物是人非的感觉。

        还有他在和谁说话,没等白衣猜测出结果,男子走了进来。

        白衣一眼就认出他是别离,是长大后的别离。

        他的褪去了少年时的青涩,眉眼之间的熟悉感让白衣一眼就将他认出来。

        他眼神像是要透过她的脸去寻找什么,在看她却又不是在看她。

        白衣与他四目相对,却猜不出他想要做什么。

        别离的手指弯曲,慢慢的放到她的脸上,轻轻的摩擦着她的皮肤,描绘着她的五官,眼神有些迷离,有些克制。

        白衣一下绷紧了身子,他的手指微凉,没有与丝毫亲昵,却做着最亲近的事情。

        别离看着她一脸紧张的样子,心中那股熟悉的感觉突然袭来,他笑笑,薄唇轻起,“姐姐!”

        他笑的如沐春风,仿佛真的正人君子那般,可白衣知道这具迷惑人的皮囊下住了一条毒蛇。十年前洛府发生的一切看似和他没有关系,可白衣知道,幕后的黑手就是他。

        她刚才看到了腊月,证明他没有向腊月下手,可十年过去,谁能保证他不向她爹和管家下手,毕竟他当初可是将他们两人恨到骨子里去的。

        白衣突然觉得他的笑让她如坠冰窟,眼睛里不由的漏了一丝惧意。

        “公子,奴叫牡丹。”白衣像青楼女子那样捏着嗓子说,末了还在‘丹’的后面拉长了语调,带了一丝媚意。

        男子的手快速的收回去,像是要逃离什么脏东西一样,“以后,你叫洛衣,牡丹是你的花名,以后便不用了。”

        “是,谢公子赐名。”白衣捏着嗓子装作乖巧的样子。

        男子的眼一下子变得冰冷,再像又如何,她不是她,她再也不会出现在他的面前。

        别离走进洛府最中心的阁楼里。

        阁楼里大白天看不见一丝阳光,四周的窗户都封的严严实实,一支蜡烛燃起来,照亮了贴满阁楼的黄色符纸。

        白衣走后,他就在洛府中盖了这样的一座阁楼。

        盖好后,洛府上下,只有他一个人进来过。

        没有人知道阁楼究竟是做什么用的,只知道谁进阁楼,便会没命,阁楼在洛府是鬼屋一样的存在。

        如果白衣能进来看一下的话,便知道阁楼里建了一个锁魂阵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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