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 > 上海畸梦(血痕2016) > 第九章

第九章


好像命运总是在作弄我们似的,货是找回来了,可老板又被抓了,我俩又陷入了纠结之中。到上海后,家也不敢回,生怕有埋伏。

        “你说咱现在这么多货,放在手上跟个炸弹似的!咋办呢?”我焦躁地问道。“这段时间风声紧,暂时肯定不能出手。”“那就这么一直放着也不是办法呀,再说时间长了会不会放坏掉啊?”“不会吧?嗨…还是等等再说吧!”黄波回道。

        没办法,总不能坐吃山空啊。于是我俩便又找回了小三轮,搞起了水果生意来。不过这哪行生意好做啊!由于刚做的,也不懂,货进的不好,价钱又贵,又没熟客,这不卖了几天,也没卖出多少。

        接着我俩就没了开始的热情了,黄波坐在个小板凳上,胳膊撑在腿上,手顶着下巴,看着路人无精打采道:“唻…便宜了、便宜了啊。香蕉一块两斤,苹果一块三斤……”而我呢,就像个憨头一样的,傻傻地看着来往行人。

        到了晚上,香蕉什么的实在是不能再放了,有些个都开始烂了。不过苹果还好,能多放几天,但卖相也不好看了。于是我俩便自产自销,晚饭也不吃咯,就光吃香蕉了。

        没办法,剩下的第二天只能便宜点抛掉咯。这人嘛总是贪便宜的,一贱卖,生意倒又好了起来,不大一会儿功夫,便卖得差不多了。

        就这样我俩又做了一段时间水果生意,总的算下来不赚也不亏,勉强糊个嘴。俗话说,这‘人往高处走,水往低处流’。这时我俩的心气已经高了,赚惯了大钱,这些个小钱自然是不放在眼里咯,更别说再回去收破烂了。

        “都过去个把月了,应该没事了吧?要不找几个有钱的主把它给出了吧?”黄波冲道:“你都知道外面啥情况?冒然出手,死都不知道咋死的!”“那怎么办?就这么一直搁着也不是办法呀。”“要不这两天我先打听打听?看看外边什么情况。”不久后我俩就偷偷取回了助动车,又发起了货来。

        其实贩毒就是条不归路,它跟吸毒一样,上了瘾就很难再戒掉了!因为在那个年代,干这行的人少,几乎没有竞争,所以钱来的特别快。

        一天,中山路武宁路口附近的银行门口,有一‘爆头哥’正在作死……

        而我俩采用了人货分离的发货方式正跟下线约好在水果市场边交易。黄波在前,我在后,我俩始终保持一段距离。突然之间我发现前面警察多了起来,因为咱俩现在是顶风作案,所以十分谨慎,稍微有一点动静,都感觉到草木皆兵。

        110指挥中心:“各单位请注意!各单位请注意!有一劫匪正开着一辆嘉陵助力车,朝上海西站方向逃去。上身着黄色棉衣,下身着牛仔裤。发现目标请于拦击!发现目标请于拦击!”

        当我把车开到曹杨路武宁路口等红灯时,发现俩协警正用怀疑的眼光朝着我看,嘴里还‘唧唧咕咕’的好像在说什么。这时我突然一慌,心想:不会是有人点炮了吧?不然马路上这么多人就光看我干嘛?说着这不二人便向我走了过来。(其实后来才知道原来我开的车和抢匪的一模一样,就连衣服也一样的,人家误以为我就是抢匪了。)刚想来拽我,情急之中,我油门一带,拽滑了,‘呼’的一下就跑了。老板教过:‘三十六计’——跑嘛。哇塞…我这一跑,坏事了!还真把我当劫匪了,然后两个协警便都急忙回头开着车一路呼叫着追我。

        这下可把我给吓坏了,疯狂地一路狂逃。可这不争气的助动车马力太小,油门咋带都开不快,急死了!(后来就发誓有钱一定要买一辆大排量的摩托车,小排量真的害死人了,关键时候一点用也没有。)

        110指挥中心:“各单位请注意!劫匪已被抓获,劫匪已被抓获,警报解除!警报解除!”协警们这才减速停下了车,纳闷地摇了摇头:“唉,这人咋回事啊?不是他,他跑啥?真搞不懂?”

        不过后来从新闻里听说这家伙是个瘾君子,原来也是个小老板的,后来吸毒吸得倾家荡产,毒资没了,心态坏了,才以至于走极端的。

        到底是先有贩呢?还是先有吸呢?这个问题一直缠绕着我。后来一想,肯定还是先有贩,为啥呢?成龙大哥不是做过一则公益广告嘛:没有买卖,就没有杀害!我想引伸到这一块,是不是应该理解为:没有贩买,就没有伤害。西洋人敲开我们国门之前,谁人知道毒品为何物啊?

        人家不追了,我还不知道,还在那边像个憨豆似的一路狂逃。这不一转弯,‘砰’的一下撞上了一辆红色夏利,人都给撞飞了,然后就什么也不知道了……

        醒来后才知道,我是被人家一个叫袁美丽的女司机給救了,还送去了医院。

        “啊…啊…不要抓我!不要抓我!……哈…哈…”做梦吓醒后,睁眼一看,一个女的坐在我的对面,(二十七八岁左右,一头长发,挺有气质的。)鄙视地看着我:“哼…咋啦?”我慌忙回道:“没、没、没、没什么…哦…谢谢你噢…”这女的板着个脸,一个劲的光看着我,也不回话,看得我手脚无措,好不自然。

        结完账出院后,来到了车旁。“愣着干嘛?上车啊…”“啊!噢噢…”我不知所措的回道。

        一路上,我俩都没讲话,气氛有点凝固。一会儿我便先开了口:“谢谢你噢,那个…那个医药费我…我过一段时间还给你哦。”“哼…”袁鄙视地问道,“你是干什么的?神魂颠倒的。”“我啊?我、我、我是做水果生意的。“哼…不老实。”说完便方向一打一个刹车停在了派出所门口,“信不信再不老实送你到派出所去?”我狡辩道:“姐,我没干什么啊!我真的是做水果生意的。”我这刚一说完她便拿出一包货在我面前晾了晾:“哼…那这个是什么?”“啊……你都知道啦!”我惊慌道。

        袁美丽是上海本地人,住的是酒店式单身公寓,家里很干净,东西也不多,不大像住家的样子。客厅和房间用拉式磨砂玻璃门隔着。

        我很拘谨的坐在沙发上,像个等待审判的犯人似的。这时她拿出来200块绿票子往茶几上一扔。我问道:“干嘛?”“这货我要了。”“啊……你要这干嘛?”“废话!”说完便坐沙发上从茶几下娴熟地拿了张锡纸倒了点货上面。我诧异道:“啊…姐,你也抽这个啊?”她不响,只是‘哼’了一声。我又缓过神来道:“不不不…这钱我不能要,我还欠你医药费呢。”“叫你拿着就拿着,哪这么多废话呢。”袁诉斥道,“唉…你跟谁混的?”我没敢回答。袁便点火吸了起来:“咳咳咳……什么破货啊!咳咳……你老板谁啊?这货是谁的?咳咳…”我支支吾吾的回道:“我老板…我老板是老泥鳅。”“老泥鳅?哼…难怪货这么差。唉,他不是出事了嘛。你怎么还敢发他的货啊?”“啊…这个你也知道啊?”我很诧异。“在上海滩,这个圈子里的事,没有我不知道的!”我解释道:“不不…那个那个…正好他叫我们去无锡调点货,这不人还没回来他就出事了。所以还有点货……嘿嘿…”“哼,那这不便宜你们了。”“嘿嘿…”“那手上还有多少货啊?”“不到100个。”“你知道你这样发货有多危险吗?哼…怎么死的都不知道!剩下的我来帮你销了!”我一乐:“啊……真的?太、太、太好了!”“以后打算怎么办?”“我也不知道。”“想不想干了?”“怎么干?”“我可以帮你。”“我想想……”

        真没想到,她还是个内家子,而且路子很广。于是就这样阴差阳错的,在美丽姐的帮助下,我们又重新干了起来,过程中她教了我许多关于贩毒这方面的门道。而且是越干越大,一发不可收拾……

        两年以后便开起了本田王,用起了大哥大。在那个年代拥有这些那可就是成功的标志。美丽姐对我很好,按道理她的口粮我们不应该收钱的,可她每次都给我钱,没办法只好收个本钱。

        每次送货到她家里,她总是端茶倒水、削水果、弄好吃的给我吃……没事我俩还出去到处溜达,吃饭、唱歌、跳舞、给我买衣服。出去走到哪里都是老板长老板短的,那种被人驾着高高在上的感觉真好,‘嘣’有面子。

        渐渐地我感觉她好像对我有点那个意思…为啥呢?因为她后来做什么事都开始不避我了,而且还让我帮她拿衣服买‘面包’(指卫生巾)什么的。开始我还有点不习惯,可时间长了也就习以为常了。

        一次,美丽姐在房间叫道:“唉,皓然,你过来。”我正在看电视:“姐,干什么?”“帮我楼下超市去买个‘面包’来。”“啊…面包?什么面包啊?”我装憨的问道。“就那个‘面包’啊…”“厨房里不有嘛。”“好了好了,我自己去买吧。”走后。我便自言自语道:“哼…真当我不知道啊,多丢人啊,这个也叫我去买。”

        可她比我大太多了,而且也不是我喜欢的菜,我是一直把她当姐姐看的,从来不敢有非分之想。因为我心里面始终只能装下一个人,而且她又对我那么好,所以我不想欺骗她!

        只到有一天,也不知是故意的还是有意的,她洗澡内衣没拿:“皓然啊!”我边看电视便回道:“姐,干嘛?又什么事啊?”“我内衣忘拿了,帮我拿一下。”“啊…在、在、在哪儿呢?”我心想:哼!这内衣也叫我拿!“在床头柜上。”这下装不了憨了,只好回道:“哦哦…”拿好后我便走过去打开一点点门,里面的雾气夹着女人的芳香扑面而来,于是我便头背朝门用一只手将内衣递了进去。这时卫生间的门‘呼’的一下突然拉开了,一只玉一般的小手伸了出来,她不去拿衣服,却拽住了我。

        其实她的手并未用多大力,而我的整个身体好像酥化了似的,就这样被她轻轻一拽就进去了。

        朦胧中看着她的……一刹那,我就知道我被俘虏了,因为这时我的好‘兄弟’已经彻底的背叛了我……

        自那以后,我就刻意的疏远她了,能不去她那儿尽量不去。因为我对她的爱更多的是亲情,而非爱情!感恩的情而非感情的情,我不能也不想伤害她!要是换着别人,我早就那个了…但对她不行!她对我有‘恩’。

        而她的情况我也不怎么了解,平时她也不怎么讲。但我能感觉到有人在包养她。上海人讲的所谓的:金丝鸟。所以我就更不能跟她走得太近了。

        其实她吸毒的事是一直瞒着她男友的,不过纸总归是包不住火的,一次偶然的机会还是被她男友给发现了,于是二人就大吵了一架,分了……

        为啥呢?一是本身人家家里也有老婆,跟她在一起只是为了玩玩她而已;二是因为吸毒的人容易感染病毒,有钱人怕死,没办法,所以只好把她给甩了。

        吸毒圈里有句行话叫:穷人打针,富人口吸。因为打针过瘾,难戒,伤身体;但口吸浪费多。吸毒开销非常大,没有充足的经济实力一般人根本承受不起。虽然打针不好,但又没办法,经济来源断了,为了节约只好改打针了。这不没过多少时间她就有点撑不住了。

        一天,我俩开着摩托车在路上,黄波开的车。突然我手机响起:“喂……”由于开着车风大,听不清,黄便停车靠边。“皓然啊,你在哪儿呢?有空帮我送两个货来。”于是我便大声撒谎道:“姐!我、我在浦东呢!”“那怎么办呢?”“要不、要不我让别人给你送过去吧?”美丽姐急忙回道:“不急、不急,等你回来再说吧。”“啊…噢噢噢…”挂机后我便对黄讲,“咋办呢?烦死了,我都不想去了。”“你傻呀?送上嘴的天鹅肉你不吃!”黄波调侃道,“要不你让给我吧?正好我俩年龄也差不多。嘿嘿…”这时的我巴不得把摊子甩给他呢,就立马回道:“唉,对啊!我咋没想到呢?好,就这么办,你去送!”

        说完我便下了车拿了俩货给他:“噢…还有,这货好,别忘了叫她少打一点。”“好的,晓得唻。”走之前,我又叮嘱道:“记住啊,别忘了!”“知道了。”黄嘚瑟道。

        不大一会儿,黄就到了。只见其走到大厅门口哼着小曲,照了照镜子,装模作样地整了整发型和衣装,佯咳两声然后就上了电梯。

        来的时候,兴势冲冲,可到了门口后又怂掉了,小心‘扑通扑通’的跳个不停,在门口转悠了一会儿,又深呼了一口气,心想:真他妈没出息!不就送个货嘛,至于嘛?然后才鼓足勇气敢按门,‘叮咚叮咚…’里面喊道:“来了来了…”

        袁没想到这么快就到了,所以急急忙忙补了一点装,简单收拾了一下就跑了出来,一开门脸便立马板了下来:“怎么是你?”“不不不不…那个、那个,他在浦东有点事回不来,所以……”黄波结巴地回道。话还没讲完,袁便面无表情地接道:“好,进来吧。”“哦…”

        上海人爱干净,于是黄便换了拖鞋。看袁也不怎么热情,黄波便有点不大自在,畏畏缩缩的。“坐吧。”袁仍旧面无表情。“哦…”然后袁便随手沏了一杯茶给黄波。黄有点受宠若惊:“谢谢谢谢…”“货呢?”“哦…在这边在这边。”拿了货之后袁啃也不啃一声,就走过去拉上了房门,打针去了。把黄波一人晾在了客厅。

        不过黄波这人倒也实诚,便脱了外套,坐在了沙发上喝着茶,嗑起了瓜子,打开了电视,弄得跟自己家一样的。

        过了一会儿,见袁不出来,自己又不方便进去,再坐着也无趣,黄波便起身想告个别就准备走了。走到房门口挠了挠脸犹豫着敲了两下门:“那个…那个我先走了。”见里面没有动静。于是便又敲了几下:“我走啦。”

        刚转身,这时黄波突然想起分手时我交代的话。“哎呀,不好!”于是二话不说立马拉开了房门,一看,傻眼了,只见袁躺在了床上,昏死了过去。针戳在左胳膊上,右手还扶着针筒,全是血,弄得身上床单上都是的。这下可把黄给吓得……

        就急忙到客厅拿起了大哥大摇了个电话给我:“不好了不好了,昏过去了!昏过去了!咋办呢?”“怎么啦?说清楚嘛。”我在电话里问道。“那个、那个你交待的事我忘讲了,一下打多了,昏了!”我一惊:“啊……那赶紧先救人啊!”黄波慌忙道:“咋救啊?我又不懂!”“快!先打盐水!”以前闲聊时袁曾经教过我这方面的急救知识。“噢…你先别挂哦。”

        然后黄便用腮帮和锁骨夹着电话,按我的指示拔开了针,边讲边跑到厨房找出了盐袋,然后清洗了一下针管针头,舀了一点盐针管里,吸了一点水,摇了摇,便往房间跑:“打哪里呀?”“肩膀、肩膀。”我在电话里回道。

        于是便放下电话,像医院里护士一样的又摇了摇针管,挤了点水出来,抖抖发发的朝肩膀处来了一针。打下去后,过了一会儿,见袁还是一点反应也没有,于是就又轻轻扇了她几下嘴巴,叫了几声,仍然没有反应,黄就更慌了:“咋办呢?还是昏迷不醒!”“快!掐人中,按心脏,做人工呼吸!”“啊……人工呼吸?”“快呀!这个还要教啊!”“哦……”黄波小声自言自语道:“这当然不要教咯。”于是便先掐人中,然后按心脏,接着又做人工呼吸,弄的手忙脚乱,搞得跟医疗救援队似的,也顾不上我在电话里叫唤了。

        折腾了好一会儿,见其还是没反应,就只好又再做起了人工呼吸,这不刚把一张大臭嘴吱了过去,这时袁突然醒了,睁开了眼,模模糊糊的看见黄波这张极其猥琐,丑陋,呕心,满嘴黄牙的大臭嘴正在向自己亲来,于是毫不犹豫地‘啪’的一记给了他来了记大嘴巴,然后便转头呕了起来。

        这一打把黄波给打蒙掉了,缓过神来后大声叫道:“你干嘛?”袁哭诉道:“你干嘛了?你刚才干嘛了?”黄波委屈道:“你你你你你这啥意思啊?”这时袁便哭喊着发狂地对黄又抓又挠起来:“我问你你刚才干嘛了……”“我我我我没干嘛呀。”“哼!鬼才信!”黄辩解道:“我真的没干嘛呀!”“滚!”说着便连抓带挠的抓的黄满脸都是,招架不住,十分狼狈。情急之中黄波讲道:“唉唉唉…你这啥意思啊?,我救了你,你你你还反咬一口是吧!”“哼!你肯定在里面放了什么东西了?我打针可从来没有晕过!滚!”“唉唉唉…你这人咋这样呢?不讲道理呢。”见其不走,袁便哭喊着连推带赶地将黄给撵出了门。‘砰’的一声关上了屋门。由于电话一直没挂,所以这里的动静我听的是一清二楚,在电话里‘咯吱咯吱’的笑个不停。

        就这样黄波被袁赶出了家门。一看脚上只穿了一只拖鞋,衣服鞋和包什么的都没拿,咋走啊…于是便敲起了门来:“唉!唉唉唉…那个,我东西还没拿呢。”里面不响。然后又敲了几下:“我东西……”过了一小会,黄波刚转身,这时门突然地打开了,‘砰’的一声迅速地扔出了衣鞋和包。黄刚反应过来,掉头想讲话:“唉…”‘砰’的一声门又关上了。

        这时正好有一男一女上楼路过,看到其狼狈造形,脸上有抓痕,身上还有血迹,衣服鞋子扔的一地,都禁不住地嘲笑了起来……

        可是还有最值钱的东西——手机在里边呀,于是没法,黄便又敲了起来:“唉唉唉…还有,还有电话头盔没拿…”过了一小会,又开了一点点门‘砰’的一声又扔出了大哥大和头盔后,便又迅速地关上了门。黄转头一看,‘哎吆’我的乖乖,头盔滚得老远无所谓,可大哥大摔成了两瓣,这下可心疼死了,大哥大啊!不得了啊!几万块的!那个年代几万块可以在老家买套房啦。于是黄便心疼的捡了起来,装好开机,随便拨了个电话:“嗯,还行,没坏!”于是便自言自语唠叨着穿上了衣鞋,把一只拖鞋放在了门口,无奈地摇了摇头便来了一句:“哼…真她妈‘狗咬吕洞宾’。”于是便骂骂咧咧的走了。其实美丽姐也知道他没干什么,但还是跑去洗漱间拼命刷牙洗漱……

        到家后,打开了门。一见我在家,黄便半遮着脸往自己房间走去。见到我一个劲的对他奸笑,笑的他好不自然,头歪着,不想让我看到他的囧样。

        “哼哼…咋啦?”“什么咋了?”黄装憨道。“我说你这脸咋了?”“没、没、没、没有啊。哦…那个、那个,开车的时候不小心刮了一下。”“你这心也太急了知道不?心急吃不了热豆腐啊!”“唉唉唉…你讲什么呢?。”“你忘了,你电话可是一直开着的。哼哼哼哼…”“你都知道啦。好了好了,你就别笑话我了。妈的,真是‘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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