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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帮忙的原因


但不论如何,姜渔还是觉得不能让陆远替姜渔去犯险,说白了这事本来就跟陆远无关,甚至要不是为了借给姜渔剑用他都不会知道这事。

        虽然姜渔的确是个很值得你为他付出的人,但陆远跟姜渔不过一面之缘,远称不上亲近,甚至互相都不了解,让这样一个人去承担姜渔做下的事,哪怕对方心甘情愿,他也觉得过意不去。

        于是他再一次坚定地摇摇头,表示拒绝。

        陆远叹了一口气,“我们搞快点,要是晚了连苦肉计都没的用了。”

        “陆公子,谢谢你的好心。”,姜渔看着他的眼睛,认真说道,“一人做事一人当,即便是死,我也没有怨言。”

        “但是我有怨言。”陆远有些气急,语气不免冲了点,“我问你,你当时为什么要跟这头烟蟒打起来?”

        姜渔愣了一下,答道:“我当时被攻击了,就,反击了。”,说完他又有些懊恼,“我当时该多想想的,晖彩城不是烟蟒的栖息地,这条烟蟒又与众不同。”

        “所以你只是正当防卫啊!”,陆远急吼吼地说道,“不反抗难道还等死吗?你只是筑基你就算想跑也不见得果真逃的掉。”

        “就因为这样的事你就得去死?凭什么?”

        “我不能接受。”

        “很多时候哪怕我想我也什么都做不到,但现在我也许能做点什么保住你的命,不是因为我们之间关系亲不亲近,我只是觉得你不应该因为这件事而死。”

        “你懂吗?我不是一时冲动,好吧,也确实有一点,我也不是因为我们之间的关系,更不是同情心上头,我只是单纯的,觉得这件事不对,我想稍微纠正一下,仅此而已。”

        姜渔愣住了,他启唇欲语,但最终也没有说出什么,只是沉默地低下了头。

        祝柔长长地出了一口气,自嘲地笑了一声,他走到陆远身边,蹲下身,搬过烟蟒的头,掰开他的嘴检查了一下毒牙的位置。

        然后他对准陆远的肩膀,问道:“咬哪里?左边右边?”

        陆远立刻笑了,“左边!”

        我右手还得拿剑,保险起见还是咬左边好一点。

        祝柔毫不留情地把烟蟒的牙嵌进陆远的左肩,死死按住它的上下颌,力求连咬合力都还原到位。

        “疼死了!轻点啊哥!”,陆远呲牙咧嘴地叫唤了一声。

        “好兄弟,做戏做全套,送佛送到西啊。”,祝柔笑道,现在他的脸上已看不到先前的沉重了,甚至还有心思开玩笑,“我要开始按它的毒液腺了,你注意了。”

        “知道了。开始吧。”

        祝柔捏按着烟蟒眼睛下侧偏后的位置,那里有烟蟒的毒液腺,当烟蟒注毒的时候就会用肌肉挤压腺体排除毒液,现在它死了,只好人工完成这一步。

        随着毒液的注入,陆远的左肩慢慢开始感到麻木,他知道很快毒液就会通过自己的血液开始循环全身,烟蟒的毒液有很强的致幻效果,中毒者会有很强的头晕目眩,同时也会带来肌肉麻痹直至坏死。

        烟蟒的毒液生效很快,他们得抓紧时间,“我估计再有一个多时辰我就要意识不清了,趁我还有力气跟方烁演苦肉计,你们搞快点去金樽座。”

        “放心吧好兄弟,救护车在路上了。”

        祝柔把蛇头从陆远身上丢开,关切道:“还好么?”

        “还好,现在只是有点麻。”

        “我们立刻动身,小渔儿你带上那条烟蟒,把自己弄狼狈点。”,嘱托完姜渔,又慢慢扶起陆远,“你能走吗?”

        “能。”

        “要不还是我背着你吧?”

        “不至于不至于,我们搞快点就行。再说来,苦肉计当然是越苦越有效了。”

        “唉,行吧。”祝柔一阵无奈。

        那边姜渔也迅速把自己搞了灰头土脸,跟刚在工地上搬完一天的砖似的,再加上他身上那些本就没好全的伤口,越看越像那么回事。

        “到时候咱们统一口径,就说姜渔买了新剑想试试,我提议跟他到城郊找地方试剑,然后就遇上了那头烟蟒,它主动攻击我,我被咬了一口,姜渔是为了救我才杀它的。”,陆远再一次叮嘱道,“千万别说漏了嘴。”

        幸好自己今天因为太好奇老早就出门了,时间上还有的远,要按自己平常那个点,连时间线都顺不起来。

        两人都点点头。姜渔把那头烟蟒收进储物囊,跟祝柔一起搀扶着陆远往金樽座去。

        本来陆远是想拒绝两个人扶着的,毕竟自己还没虚到那个地步,但走到没多久他就发现自己还是低估了烟蟒的毒性,书上说的强烈目眩到底有多强烈他终于亲身感受到了。

        眼前的一切都是重影,摇来晃去,甚至还有些乱七八糟的色斑一会扩大一会缩小,很快他的眼前甚至看不到东西了,只有叠乱的色彩闪着刺眼的光,头昏脑胀,仿佛晕车症在盛夏坐进不开窗户的汽车里经历急速刹停后那种憋闷晕涨。

        随着血液循环,毒液开始作用在肌肉上,他开始感到全身沉重,像灌了铅一般。

        “我来。”祝柔立马发现了他的不对劲,当即蹲下身叫姜渔把陆远扶到自己背上去。

        陆远有些意识模糊,分不太清楚到底怎么了,一个劲地说,“不用、不用……”

        “好兄弟,用的很啊。放心我八块腹肌,腰马合一,背你绝对没问题。”,祝柔一边说着一边把陆远背起来。

        背起陆远,祝柔一个大加速开始朝金樽座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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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为这次折花会的东道,方琋这个座主总不能再神隐了,至少开幕总得出场露个面,故而方烁气势汹汹地一路杀进了邀月殿。

        邀月殿内,方琋正气定神闲地捏着棋子自己同自己对弈,仿佛今天跟平日半点区别也没有,什么折花会都是浮云罢了。

        方烁勾着嘴角冷笑一声,大步上前,走到棋盘边,懒洋洋地歪靠下,伸出手臂扫落大半的棋子。

        方琋抬起头,他的相貌俊逸,清眉秀目,通身气质仿若玉树芝兰,很难想象这样一个人竟然是方烁这个混世魔王的父亲。

        他温和一笑,摸了摸方烁的头发,“烁儿,你怎么来了?”

        “你说我为什么来。”方烁没好气地反问

        “好烁儿,可是想为父了?”,他笑眯眯地,明知故问

        “想呢,再见不着父亲,我日后出门便说我才是金樽座的座主。”

        “好呀。”方琋眉开眼笑,“我家烁儿也长大了,是该立业了。”

        “既如此,你这个做下属的还不赶紧干活去。”方烁指了指外头,“快去。现在就去。”

        “好烁儿,这样使唤为父,你果真不心疼?”

        “你都不心疼我,我为何要心疼你?”,方烁依着棋盘,慵懒地说道。

        方琋看着他那副模样,爱得心中发软,凑到方烁身边,把他搂进怀里,喟叹道,“好烁儿,父亲的心肝,怎么这样讨人爱呢。”

        方烁毫不留情地推开他,“走远点,你果真爱我还不赶紧去干活?”

        “是是是,为父去就是了。”

        他正要起身,外头忽然通传说鹊缕求见少座主。方琋挑眉,“传进来吧。”

        “她怎么来了?”,方烁有些奇怪,鹊缕现在该在擢星馆才是,有什么事值得她追到邀月殿来见自己。

        鹊缕脸上急色非常,行礼后立禀报道,“少主,陆小公子叫烟蟒咬了。”

        “什么?!”,话音刚落,方烁便蹭的一下站起来,“他现在人在哪?”

        “正在擢星馆内,婢妾已将解毒丹药喂给他了。”

        “这孩子,怎么叫烟蟒咬了?”,方琋皱眉道,“他向来不爱四处玩,烁儿养烟蟒的地方从不见他去。”

        鹊缕正要答话,方烁却不耐烦地摆摆手,“去通知陆屿,让他先不必处理折花会的事了。”

        说着,他迈出一步,下一刻,已出现在擢星馆内。

        站在寝殿前的怀明一眼看见了他,上前行礼,“少主。”

        “行了,陆远呢?”

        “在殿内。”

        方烁嗯了一声,举步进了殿内,看也不看殿前那具烟蟒的尸体。

        殿中,陆远就躺在他先前挨打时躺过那张美人榻,他双眼紧闭,左肩的绷带隐隐可见血色,艰难地呼吸着,烟蟒毒素对肌肉的麻痹使得他的肺部呼吸都变得困难,所幸已经服下了解药,毒素的效果不再扩张,只需慢慢等待恢复就可。

        方烁眉关紧锁,心疼地摸了摸陆远煞白的脸,柔声问道:“怎么把自己弄成这样了?”

        陆远似乎意识都不太清醒了,一遍一遍沙哑地小声喊着,“爹、爹……”

        “你爹一会就来了,别急。”

        话音刚落,陆屿已经急匆匆地来到殿内,向来重视礼数的他甚至都没看方烁一眼,眼中只剩下那个一直喊爹的少年。

        他坐到陆远身边,手颤抖着想要碰一碰他,可那副惨像却让他连落手都不敢,仿佛自己只要稍一动就会叫陆远连性命也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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